凝胶或者果冻。肌理、血、骨骼的颜非常清楚,甚至能看到动脉搏动的弧度。
双臂从大臂中间切开,双也只留了大的一半。虽然不痛、也没有血,但失去了四肢的重量让景元连坐也坐不稳,只能像个娃娃一样的被岚在手里,双手握着腰,把他小心地往。
前戏已经了很久,不刻意撑开却依然有一个合不上的,但这个大小还是有些太超过了。景元合着岚的动作吐气、放松,收缩去讨好那和自己的型完全不匹的东西。失去四肢的自己彻底变成了能够被随意使用的飞机杯,全上能够控制的地方,只有这个正不知廉耻地讨好星神的。
他受到神明过于巨大的阴在里面浅浅地送,来一,再撞更里面一些。无论是意识地想要拥抱还是想要从哪里借力支撑,都变成了奢望。被巨大的层层破开,整个都被星神的手掌握住,连扭动腰肢试图合都显得艰难。
实在太大了。实在太深了。稍稍低,甚至能看到肚腹的位置被开一块,平坦的腹鼓起圆的形状,蕈在往外的过程中挂挠着,给予了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刺激。
景元深深地气。
连呼都像是在颤着,只能将的全都交去。到多深都由神明来决定、得快慢也由神明来决定。即使想要伸双去缠上对方的腰,一低,却也只能看到剩了半截的大,表想合也合不拢的模样。
“……啊……啊。”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脏里坠着,连心脏都像是被攥紧了。景元几乎是意识地想去扶星神的手臂——理所当然的,肩膀一动,也只能看到半截上臂在半空稽地挥动的模样而已。
腹腔里的东西越来越深了。
星神的东西和凡人——和景元自己的东西完全不同。大小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度也让人怀疑那到底是肉块还是钢铁。景元有些艰难地深呼,起、抻直脊背,竭尽所能地打开,却还是错觉自己的整个人都要被撑得裂开,单纯只能依靠岚的手掌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姑且能够使用的飞机杯。
连用手臂适当地挡一挡表都办不到。
景元到自己陷了某种怪异的绪里。
他知自己在正确的事,也完全明白巡猎的星神——帝弓司命并不是乐于折磨令使的神明。景元更加理解,这是帝弓司命合自己扫除后患、而自己用彻底的服从与积极的侍奉为星神带去一次舒适的交的,巡猎的星神与祂的将军最常见的相模式。几百年来都是这样的,多少任将军都是这样的,这是一也不奇怪、一也不值得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