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痛苦。自巡猎的命途提取的虚数力量黏合了伤,景元歪看到,在上臂清晰的切面上凝固起来的透明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贴在伤上的
“何必如此急迫?”
理应是这样的。
02
岚顿住了。
在交的间隙里,景元笑着劝说。
“如果从‘这样一来就能痛快一地了’这个角度看,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这是星神想要提前结束、想要离去的预兆。
如果是一般的况,景元也不至于自己上来找。但帝弓司命给罗浮的特权和偏本已经够多的了,在这个诸多星神都在盯着的特殊时间,如果自己完好无损地离开帝弓司命的神殿,他都不敢想之后会发生多少麻烦。
这种有得寸尺意味的祈求,放在景元和岚刚见面没多久的那段时间,他是绝对不敢说的。但毕竟相了这么多年,什么话可能惹星神生气、什么话即使他人听起来僭越实际上却没有问题,景元早已到心中有数。匀称矫健、赏心悦目的似是依赖地靠过去,将脸颊贴在星神的,用最柔的脸磨蹭着男人的,虔诚地亲吻。岚摸了摸景元的发,叹了气。
03
“大不了打一架。”
祂显然陷了思考。
巡猎的星神撑起。祂已经恢复了作为星神本如人一般的姿态,型也稍微变大了一些。这是星神传达的“到此为止”的讯号,但没有直接离去,说明这个问题还在可以讨价还价的范畴。景元忍住了想叹气的冲动,柔声求:“帝弓司命一向温柔,便再疼疼属嘛。”
“令人不快。”
巡猎星神的不满是直接在脸上的。
“只能说我仍然弱小。”岚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淡。阴在景元尽心周到的服侍已经站起来了,祂却显得兴致不是很的样,“否则我为什么要在乎什么‘星神间的默认规矩’?”
失去四肢的受是很奇妙的。
景元并不觉得过于恐惧,这大概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嘴巴被阴堵得无法呼。
“至少不会太疼。”星神如此保证。
毕竟如果总是那样深,咙会不可避免地非常疼痛。而几百年过去,景元在床上已经不太能吃苦了。
星神压缩了本,此时站在景元面前的神躯只比景元自己上一些,但巡猎的星神并没有将躯调整得更接近人形,第一印象会让人联想到人的星神之躯在各个方面都显得很非人。
巡猎的星神了气,立刻去扶景元的。咙被撑得太大、被得太深,明显给景元带来了不小的压力。但他依靠星神的支撑竭尽所能地吞,被压制得动也动不了,咙里反胃的呕吐挤压着,当他尽可能地包住牙齿、藏起嘴巴里仅有的锐利分,给人带去的就只剩舒了。
景元眨了眨睛,抬起,抻直脖、让咙和变成一条直线,竭尽所能地把整都一吞到底。
景元实在不想就为了不吃疼而加上几十年的班。他抬了一。
星神这躯有明显的类的特征,撑开了景元的、手掌能摸到脖里长长的,景元依旧不得不用手抚不去嘴巴里的半。几百年的调教让景元已经能够接受惨烈的深,并不会被轻易撕裂嘴角,但他还是会将其吐来,像猫一样的。
“可以玩得稍微过一些,过激一也没有问题哦?”景元说。白发金的人肤和发一样白得耀,嘴角还残留着交时来不及咽去的津,猫一样的人柔媚地靠过来、祈求上位者的,无论对哪一个星神而言都是赏心悦目的景致。
这样非人的存在站在面前,毫不掩饰地怒火,本应是会让令使噤若寒蝉、小心翼翼的事。
神明的声音像是在空旷的山野里回一般,自带某种并不明显、但音十分清越的回音。这种像是从空旷的地方发的声音,意味着神明正在变得不是那么有耐心。景元抬了,毫不意外地发觉岚的形正在逐渐变大。
岚小心地扶着景元,放松地享受了一会儿。正因为知景元持不了多久,所以没过半分钟,受到手的躯开始难受地挣扎起来的时候,岚就合着慢慢把自己去。祂着罗浮将军的肩膀看着他痛苦地咳嗽着发呕,没什么表地歪了。
这样的怒吼被压在咙里,实在无法向景元倾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