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究竟,算是怎样的“必要”呢?
于是在第五和第六个百年,景元不得不带着这个疑问探求星神的本质。
······并不是帝弓司命喜吃甜、因为速度太快即使是最小型也经常刹不住车、比起睡眠更喜跑这种放松方式这一类事。
自从承后不至于昏睡不醒以来,景元便可以亲自理帝弓司命降居仙舟后的种种问题。通过这种方式,他得以窥见巡猎星神仅存的“人”的一角。
而在肉更深地结合之后,神似乎也开始存在联系这一,景元认为那并不是错觉。
当时间第七个百年时,作为他倚为心腹的属,对这几百年间的事有所了解的策士,青镞偶然间发了抱怨。
“为什么明明人稀缺,还是得有生活啊!”
景元知晓属这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不过很巧合的是,景元发觉自已竟然知晓这个理由。
就好像工密、功能繁多的星槎,会因为丢一枚币而彻底停摆一样,这种极为稀少的人对星神而言,正如被丢发动机里的币。要么定期宜或满足,使之保持在一个异常低的准;要么想些办法将之彻底摒弃,从而更加全心全意地投到命途的践行中去。
能到后者的,通常是如补天司命一般的古老星神一一这似乎是星神百尺竿更一步……用现在的人的说法,升级?——的方式。但如帝弓司命一般的后之辈,前者才是他们更常使用的方式
但是这种事,策士了解得太深也不是好事。景元笑着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自己的想法却忍不住发散了。
星神作为“生命”的求十分稀薄,帝弓司命的况,基本上以十个行星标准年为单位,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一次,就近在某座仙舟落脚,短暂休息一到十个行星标准日左右的时间,满足、、睡眠,经过充分休息和放松后,然后重新踏上无休止的巡猎旅途。
即使放到仙舟人的生命长度,他的休息频率也不能算。但即使稀薄,这份求却也不能不满足,因为这就像是被丢星槎中的币一样,再怎么微小,终究会造成重大的影响。
而仙舟罗浮——景元自己——已经承拍这个责任超过六百年了。
景元叹了气。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反复确认巡猎星神残存的人到底有多少、以怎样的频率造访罗浮的行为相当不正常。即使能够用种种理由骗过他人,说让别人觉得很有理的论据,却也骗不过自已的“心”。
这种扭甚至有些患得患失的绪不适合。或者说不像自己。他本无法一一也不被允许确认星神的心意。对星神来说,这种事,跟也好、睡眠也罢,都是同样的东西一一同样是被丢星槎里的币。
是没有当然最好,但有了也没办法的东西。对星神来说,那是多余之。景元应该让自己对巡猎的影响变得最小。这是作为罗浮这个仙舟联盟“首舰”的将军必须履行的责任。景元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
……但说到底,上了能有七百年的床,又怎么可能对对方的毫不在意?
对你来说,我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