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贴等到景元捡回一神智为止,结合的地方也没有鲜血来。
即使扩张不足,即使面对如此非人的大小,景元也没有受伤。
星神的双手扶着景元的腰。当罗浮将军涣散的金瞳孔开始聚焦,祂便微微用力,将景元的整个向上抬了一。
本应仅属于女的肉环,将吞的凶不不愿地吐了一。不甚湿的甬像是挽留,又像是求饶般的,带得景元上半微微一晃。
罗浮将军松开齿列,原本被咬在中的右手脱力垂在侧,血珠顺着被咬深深伤的指滴落来。
“啊。”
那声音轻得甚至不像是一声惨叫。
星神开始缓慢的上移动这柔韧的。祂的动作并不激烈,但景元的左手抚摸腹之时,依然能隔着肚受到明显的冲击。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连肺的空气都要被去了一般。景元在短暂的间隙里小气,脑袋里缺氧般眩晕起来。
“啊……呃,咳、哈……呃啊……”
这呻声如果能被称之为叫床的话,未免也太凄惨了些。
03
第一次承的结果是腰腹巨大到让人到恐惧的青紫,半各的肌肉与经络撕裂,分血撕裂导致的血和脏的挤压伤。阴撕裂伤倒是很轻,被控制在以仙舟人的质睡一晚上就能恢复的程度,但林林总总的伤势仍然让景元躺了一周。即使一周后能够地复健活动,时时存在的隐痛与医师的医嘱,仍然展示着这躯仍远未恢复的事实。
着实狼狈。景元不由得想。
正如他接任将军一职前知晓的,帝弓司命会选择承受力过关的令使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这虽并不是值得大肆宣扬的东西,却也不算值得死死掩盖的秘密。
毕竟是与星神的肉结合,多少也会分到星神的力量。历史上甚至有人因此得到武力上的突破。每一座仙舟也备了专门的医师,用以看顾令使、避免留后遗症。
“备专门的医师”——即使这个细节多少暗示了事的严重程度,然而毕竟不会有人留记录,诉说这是场多么惨烈,多么难堪,多么痛苦的事。
照理来说,面临这个况,到恐惧、不想回忆、拒绝深思才是常理,但景元没有对问题视而不见的习惯。他躺在床上养伤时反复回想,开始意识到这远远不是结束。
——星神总共也只泻了一次。祂没有换过姿势。即使用了更容易深的位,那一也并没有到底,证据就是帝弓司命全程都在用双手扶着自己的腰,那双手是在向上用力,而非向。
于是罗浮的神策将军发觉,虽然以往帝弓司命会十几年、几十年过去,才留宿某座仙舟数日,但此次星神的求完全没能被满足,一次短暂歇息的时间很可能预料之外的快。
——帝弓司命一次不见得会选择罗浮。
理由能数一箩筐:这次自己的服侍显然没有令祂满意。巡猎的星神在巡猎之外的行动仅凭本能行,任何生的本能都会趋向选择更好的,星神自然不会例外。堂堂星神自然有更好的选择,生涩、狭窄又不够柔的自己必然不是最优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