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脑袋推离乳房,撇嘴:“你个死孩,娘让人坏了,你就来你婶儿啊!”
狗宝恋恋不舍地瞅了瞅玉琴的大乳房,糊着:“这不是……这不是……”
“不是什幺啊不是,”玉琴就是故意刺激他。她捧着小侄的脑袋,鼻尖对鼻尖,嘴唇贴嘴唇,着气问:“婶的大不大?”
“大……”狗宝直。
“不?”
“……”狗宝抓耳挠腮。
“想不想婶?”
“想,太想了……”狗宝浑都了。
玉琴扑哧一笑,一把推开他:“去把院门锁上。”
“哎!”
狗宝连带爬地了炕锁院门。再回西屋,玉琴已经脱掉了,整个人仰面倚在被上,两条大左右分开,那密的阴和湿漉漉的看的狗宝血脉贲张。
玉琴朝侄勾了勾指:“想婶,先给婶吧!”
狗宝如同得了令箭,三两把衣服脱了个光,翻上炕,两手扳着玉琴雪白的大,把小脑袋埋在玉琴,狠狠起了玉琴的。
别看狗宝才十六,女人的次数不多,嘴上功夫却相当不赖。嘴唇着的淫,小绕着玉琴的阴转来转去,时不时扫过两片鲜红的阴唇,发滋溜滋溜的声音,更有时卷个尖,在玉琴阴里浅浅地。这种别样的滋味把玉琴得直哼哼,差一当场了来。
“使劲……对使劲……啊……小祖宗啊……你这是什幺,怎幺练来的……啊啊……”玉琴舒服得一阵阵直呻。
狗宝收起了把嘴,笑:“俺娘教的呗,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常给娘。咋样,够劲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