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存的媳妇得成一滩肉泥,然后又钻了当时只有十六岁的玉琴的被窝。那时的玉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她躲在被窝里看着王山和娘,看得浑酸脸颊红。他就像今天这样,趁着酒劲把玉琴抱到自己上,用阳破了她的女膜,然后疯狂地到天亮……那天之后,他就认定,玉琴就是最二憨的儿媳妇,在把她介绍给儿二憨之前,他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和这个饥渴的小丫了。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灌醉老伙计之后轮玉琴娘俩,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的地边,天黑无人的时候,王山和玉琴钻草窝,年近半百的汉和十几岁的小姑娘在野地里交合。的时候是玉琴忍不住心思,趁着二憨家里没人,跑到王山住的东屋疯狂地添咬他的阳,然后撅起屁,任凭王山大黝黑的阴她的阴,摩,冲撞,……
所以说,王山并不着急发望,他和玉琴的次数比儿二憨多的多,他在玉琴阴里的比儿二憨多的多,他比二憨更熟悉玉琴的,更熟悉时玉琴的心思和动作。玉琴一抬屁,他就知什幺时候该迎上去。玉琴一眯,他就知她累了,就会换成男上女的姿势,一边亲吻儿媳妇的嘴唇,一边在她阴里。玉琴一咬他的肩膀,他就知她快了,就会加速、用力,让自己的迎着儿媳妇奔涌而的淫而去……
日渐渐西沉,地的村民也多了起来,刘玉琴、二憨、王山三人围坐在成堆的花生秧边,一边摘着花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和话。这是个偏远的小山村,他们这种混乱的男女关系在村里数不胜数,文化平不的他们无知又福,这样的日,很好……
第二章狗宝
吃过午饭,王山抱着儿媳妇玉琴睡了会觉,就到邻村赶集去了。二憨拎个小扎蹲在院里,翻晒着刚摘来的花生。今年雨少,收上来的花生瘦瘪的不像样,他漫不经心地划拉着,翻腾着,时不时开个新鲜瘪种填嘴里,一清甜的味。院门吱呦一声轻响,侄狗宝鬼鬼脑地探,嬉笑脸地喊了声:“二叔!”
“哦,狗宝啊。”二憨抬手示意他来。狗宝今年十六了,个不,瘦瘦的,脸跟死了的大憨一模一样,肤倒很白,随他娘。小狗宝似模似样地蹲在二憨一边,也捡俩花生剥着嘴里。二憨打一瞅就知他憋着什幺心思,斜了他一问:“今天没上学?”
“嗯,星期六,学校放假。爷爷在家不?”
“赶集去了,找他啥?”
“不啥,那个……二婶在家不?”
二憨抬手给他一个爆栗,笑骂:“我就知你小没安好心。怎幺不去找你娘去,你娘那多大!”
狗宝嘻嘻一笑:“俺娘前两天去姥爷家了,夜来才回来,都累的走不动路了,我不好意思再摸索她。对了二叔,好几天没见我娘,你就不想她?”
二憨又拍了他一巴掌:“我想不想她关你屁事,不好意思摸索你娘,就好意思摸你二婶?”
狗宝抿着嘴只是傻笑。二憨也心疼侄,摸了摸他后脑勺:“你婶屋里睡觉呢,你轻折腾,折腾坏了小心我割了你的小鸡!”
“明白!二叔你就放心吧!”狗宝喜滋滋地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