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笑着叹气,又烟,“留?留什么呢?也不是什么轻狂少年了,又经历了那么多事。再说她是申请到了奖学金的,那么不容易,我也早就不是什么好人了,怎么好随便开挽留。而且当时我想:不就是国,大不了以后我再追过去。”
“那是后来我到黑龙江那边的事。”
季风笑笑,“坐过。怎么?瞧不上我了?”
“嗯……什么你就不用问了。种类很多,什么挣钱走什么。反正都是伤天害理的勾当,从钱数上来说,枪毙几个来回是足够了。”
“了那事之后,我知边境不能再呆了,正好钱也赚得差不多了,我就又回了北京。姜晓虎和林都是那时跟我一起过来的,所以到什么时候我都相信他们。”
说到这儿
“枪毙……”
“走私?!”于予更傻了,“走私什么?”
“当晚回到酒店我几次想给她打电话,可没等我给她的电话打去,北京这边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公司这边了棘手的事,要我上回北京。放电话我立刻给她打,但是手机里说她不在服务区。没办法,我只好直接去了机场。飞机起飞我关机之前又给她打了一次电话,还是不在服务区。后来第二天我在她的飞机起飞前给她打了电话过去,她说晚她的手机放在包里不知什么时候被磕掉了电池,等她想给我打电话发现了的时候,给我打过来我已经关机了。唉──总之呢,就是有缘无份,我没能送成。”
“到了深圳见到苗莫,她居然没怎么变。她告诉我她已经办好了国的手续,第二天上午的飞机,她要去国念书了。她说电话里没提,是想走之前见我一面,怕我知了不去深圳。”
于予愣愣地摇,想了想回过神来,“那你上那个伤是怎么的?”
“她问我明天去不去送她。我问有没有别人送,她说有她家人。我说受不了煽的场面,就不送了。她说你送吧,我想让你送,我只好答应。”
“你没留她吗?!”于予听得有些急了,欠起来趴到了茶几上。
“有了钱,后面的事就都顺其自然了。06年,我的公司初规模,我觉得是时候该去找苗莫了。那么多年,我边有过很多女人,我相信她也不可能始终是一个人,但我联系到她之后听说她一直都没结婚,我想那就足够了,别的何必在意太多,我只想见她。可是……呵呵,命运又跟我开了一次玩笑。”
“嗯。来了之后我想再在北京从开始会很难,所以我去了中俄边境。本来是想到那边儿倒腾儿木材,赚儿老的钱。可没想到,什么事都没那么容易。刚到那儿人生地不熟的,关系人脉都不通,几个来回来,钱没挣着,倒赔了几万。但是我不甘心,持着留在那儿想继续摸索门路。结果,摸索来摸索去,最后我上了走私。”
“嗯,那两年我搬过无数次家,一个囫囵觉都没睡过。每天都觉得随时会有警察或者儿上的人来踹开我的门把我打死在床上。闭上睛就是没完没了的噩梦。我上的伤就是有一次交易因为价钱上起了争执,被对方的人开枪打的。当时我也开枪了,那边有人倒地我们就跑了,至今不知被我打中那人是死是活。”
“黑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