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有……”我不太忍心再想去。
只敲三,紧接着伸一只手,扔来一个半开的纸盒后飞快地缩回去,仿佛再慢一秒就会被重新关闭的门夹住。
疯狂收缩的被烈的存在挤压,避孕套端的储被得鼓起来,一颤一颤地戳蹭中的。
我捡起纸盒,觉一瞬间涌了很多问题。
“……不太妙。”
手被牵着重新覆上温的官,还没碰几,它就迅速膨胀到握不住的尺寸。
我很少见到他比我还没有余裕的样,尽知其中恐怕是难受居多,仍不禁缺德地促:“别他了,我看谁敢自己秒还怪你不好好表现……呜、快、里面――”
伏在我上的钟意整个人都在发抖。
原来是被烦到了。
我却已经没在关心了。
钟意撑在我上方,艰难地大呼,“好像已经要……唔、放松一、现在真的很……”
“那也只有试过才知啦,”钟意安我,“要不要试试?”
一次吃的、血亲的,整填了来。
“嗯……大概,算是合理猜测?”他捉住我的手,似乎怕我再给他来一,“受到这种刺激的时候,好像比我的更不耐受,平时也很容易就会起,有麻烦……”
正值普通男一生中最容易满脑黄废料的年纪的、我普通而又不普通的共犯,或许时常因为没有把这件事列考虑范围而看似单纯懵懂,却绝不缺乏这方面的知识和技巧。
知有人在外面听,我叫得超大声。
“……在这里?现在?完还得让他来换床单?”
因而他说得十分笃定,也由于这份笃定,反而显得有些恶意:
指尖轻轻抠泛起光的,我忍不住发笑,“你也会故意欺负人啊?”
将我亲生兄长的第一次夺走的共同犯罪,还没完全就遇到了阻碍。
“可能是担心自己的早?”钟意十分谅地猜测,“但万一不是早,而是更严重的问题,可能一个都用不上呢。”
――他什么时候开始在外面的?听见多少?又是什么时候跑上楼去拿了避孕套?他这是――几个意思?
可以有很多用法吧?可以在很多地方、很多让你觉得舒服的事……就算以后换回哥哥来,也不会比我的更舒服。”
永远对我有求必应的、我温柔而狡猾的共犯,分明抵着不需要额外准备、正随呼起伏发糟糕声的地方,依然先认真用手指确认过里面的状态,才肯一挤来。
钟意嘶了一声,住我的嘴角,“别……别现在笑、会憋不住……”
陶决是在这个时候敲门的。
实在尴尬,实在丢人,我试图说些什么:“也、也不用把一盒都拿过来吧,虽然没剩几个了……”
我意识看向他两之间。先前完全起的阴,稍稍放置便已经重新掉。虽说钟意自己平时就这样,但现在毕竟是陶决的,谁知是不是真的有什么……
钟意毫无防备,颤着腰了好一会儿,才能重新声。
一秒前促的尾音被拉长成变调的尖叫。
“在这里,现在,不一定。”
“好啦,不逗你了,”我捡起他刚才没拿住的避孕套,撕开铝箔包装纸,“直接来吧。”
就连钟意都了有些无语的表。
“――舒服到,你以后每次被哥哥这样,都一定会想起我。要是这样的话,就算你了选择,选的不是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我尽量……但我也快要……”我夹住他的腰,全力抵抗之余,不免怀疑人生,“怎么回事,老男第一次秒就算了,为什么搞得我也这么快,传染吗……?”
“……喂!”门被捶得砰砰响,“有必要说那么多遍早吗?!”
钟意边说边撕了一个套来,“如果早,可能就不会到需要换床单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