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间!
第二次不在床上。
门在背后,上一次没来得及脱的neiku挂在膝弯。钟意捞着那条tui,深深浅浅地撞jin来,被黏嗒嗒的neiku沾湿手腕nei侧也没有察觉,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平时的他会更轻、更慢,把他自己当玩ju,送到最里面ding住之后就不太喜huan动,只rou一些别的地方让我gaochao,也不是每次都会she1。抛开陶决那次不提,我被这样直白choucha的经验少得可怜,努力消受之外,实在没有工夫问他是否勉qiang。
门板被撞得摇晃,钟意断断续续安抚我“没关系”、“快要适应了”,却好像越来越chuan不过气。
缠他再给一次的是我,看他这副样zi于心不忍的也是我。可惜shenti和脑袋相比更加自私自利且毫无慈悲,在他咬着哭腔又she1chu来之前,我大概pen了两次。之所以说两次,是因为第二次之后就没有再数。
于是鸡飞狗tiao的星期天傍晚,我哥kuzi都没提好就被迫又换床单又ca地。我与共犯一个脱力一个恍惚,神志双双chu走,都不记得问他站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究竟解开kuzigan1了什么。
发散了大把jing1力,再次坐到沙发上的时候,不论是谁都安静许多。
重新洗过澡的钟意看上去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枕着我的tui呼xi轻缓,闭目沉沉yu睡。我避开刚复通的耳dong,边用手指梳理他微湿的发梢,边抬tou看了看陶决。
长沙发被我和横躺的钟意霸占,他被挤去边上的单人沙发,别别扭扭正襟危坐,试图假装他没在看这边。
“……还行,”我说,“如果你很想知dao的话。”
陶决差dian从沙发上tiao起来:“我没――你哪只yan睛看到我想问了?!”
“都没说是什么还行,你就急了?”我慢吞吞dao,“万一我说的是你耳dong打得还行呢?”
陶决死死盯着我。
“你最好是。我光ca地就ca了半小时,这只能叫还行,什么才算很好?你想把房zi都淹了?”
“……好也不是你好,”我被他盯得心慌,不知dao在怵什么,越说越小声,“还好是换成钟意,真让你自己来,第一次估计还没jin去就……”
一chu2即发的战争,被居然还没有睡着的钟意打断施法。
“……耳朵,有dian疼。”
陶决瞟了一yan,去拿了酒jing1棉签回来,站在边上揣着手指dian我怎么cao2作。
“刚才洗澡的时候沾shui了吧?没什么事,酒jing1涂一xia就好。”
我半信半疑,“你的经验可信吗?”
“你说呢?”他朝我面se不善地呲牙,“我打第一个耳dong那年,你还只知dao一跟别人吵架就喊‘我哥疯起来敢吃屎你怕不怕’。”
我仔细给钟意涂着耳朵,心不在焉地跟老阴阳人抬杠:“那你可以不应声啊,非要从中学bu绕过来接茬说你还真敢,我只能理解为你也乐在其中。而且又没碍着你被那么多女生追,至于一dian小事记到现在吗?”
“――哈???”
老阴阳人顾不上阴阳了,甩chu灵魂三连问,“哪有女生追我?我怎么没听说?你又是从哪听的?”
“有学jie找我打听你,多的时候一天好几个呢,”我边说边啧啧摇tou,“全是学jie,好漂亮的,又送零shi又抱着我夸我可ai,从你饮shi起居到生活趣事问得事无巨细――ting可以啊陶决。”
童年的快乐回忆xia一秒就被无qing打碎:
“……你猜为什么全是学jie?”陶决木着脸dao,“学长不敢找你,怕被我揍,都是付钱雇你那些好学jie去问的。她们踩着我的黑历史发家致富,可不得对你好dian平衡一xia功德?少脑补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不可能……”我试图拯救一些童年的mei好,“你不是人称芳心弓箭手,一瞄一个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