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改了一次
就离谱。
“就是站你这边,才劝你及时止损。会足别人的人,怎么可能认真对待?你把自己交给那种人迟早要受伤……”
他了气,不再继续绕圈,“……你没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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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4.2022
他清了清嗓,“陶然,你应该知,忠诚是里很重要的一分……”
后半段已修改
说得可真好。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
了不让尴尬回到我这边,我决定放着他不。
“陶决,你搞清楚。我七年前就没有哥哥了,现在这么叫你,是因为我暂时找不到别的代称。”
现在倒摆一副好哥哥的样,早什么去了?
我甚至觉得有好笑,“你不是吧陶决,这就要替钟意给我上贞锁了?玩也不行?”
他似乎料到我不会正面回答,叹了气。
“洗手台上的刀片。你暗示我,让我以为是钟意,但他的说法,他本不会用手动剃须刀,”陶决开微信,给我看钟意发给他的那条消息,“也就是说,你们之中有人撒谎。”
果然还是绕不过这个问题。指尖又开始隐隐发冷,我用力攥了攥它们,压平不稳的呼:“……这有什么好追问的。就算我真的劈,你不是应该无条件站我这边吗?”
离谱到我想生气都提不起劲:“说说你的思路吧大侦探,不然这个沾满番茄酱的盘一秒就在你脸上了。”
我手指敲敲桌面,促他继续表演。
烦躁和疲惫同时涌上,像某种腐蚀从胃袋底反,趁我防御松懈的空档化为语言,无差别攻击面前的一切。
陶决用叉戳着面目全非的煎,金属划在瓷盘上,拉扯一声长而刺耳的噪音。条件反之,我不得不分一些注意力到他上。
“……”
琢磨半天,就这?
潜台词再明显不过。
“所以刀片是谁的?”陶决没接我的话,“你说,我就会信。只要你肯说。”
“……”我反复咀嚼“没说这个”的言外之意,发现不论从哪种角度理解都只有一种意思,“你怀疑我――劈?”
“你扔我扔得脆利落,不会还以为可以若无其事地回来,对我说教、手我的生活吧?”
陶决噎了一,咳嗽起来,“……没,我没说这个……”
在陶决的不否认中,我逐渐摸到缘由:“就因为我骗过你一次,你觉得我次次都在骗人?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
“你觉得是我?”我笑来,“你才认识他多久,我在你里这么没信用?”
陶决紧紧闭着嘴巴,咳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