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动作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帮帮漠尘,可是在他们两个那样肉贴肉地gun过后,这个动作就变得有些暧昧了,再加上漠尘屁gu这会还在痛呢,被宇文猛这么一推他就吓得“唧唧”叫了两声,赶忙用尾巴遮住屁gu,拱开层层衣衫钻jin了宇文猛的衣领里,然后冒chu个雪白的狐狸脑袋,半是委屈半是控诉地盯着他看。
自从漠尘又能够说话之后,宇文猛就再也没听过他ruan揣揣的狐鸣了,所以陡然听见时还愣了一瞬,等对上小狐狸浸着shui似的黑yan珠后,他才好笑而无奈地解释:“我只是帮帮你。”
漠尘还是很警惕,一副不太肯相信的表qing,没办法,他这会儿shen上好几chu1地方还都是又zhong又痛着呢。
可漠尘越是这样小可怜的模样,宇文猛就越是想要逗他,于是他低tou在小狐狸的狐吻上亲了一kou,又趁着漠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抱着他凌空而行,离开八珍楼追着戏曲声而去。
这戏曲声倒是真的邪门,宇文猛和漠尘在翩跹台上听着的时候就gan觉曲声悠长,隐隐约约就在耳畔,可是等到他们越过安河到了岸上,那戏曲声依旧没有分毫变化,依旧给人一种就在不远chu1的gan觉。
宇文猛站在长街上闭目凝神细听了片刻,便睁开yan睛朝西南方向飞去。
行路间,夜风拂起了宇文猛的些许发丝轻轻打在漠尘的脑袋上,漠尘伸着爪zi拨开那些发丝,望着脚xia阑珊的灯火,询问宇文猛dao:“将军,你已经知dao是谁在唱戏了吗?”
“这个我不知dao。”宇文猛告诉他,“但是我知dao唱戏的人在哪?”
漠尘四chu1望了望,也没看见哪有戏台zi:“在哪呀?”
宇文猛只得又给他解释说:“你没发现吗,能听见戏曲声的那些人,都是那日接chu2过红瓷瓶的人。”
漠尘闻言微微一怔,但仔细想了片刻,他发现似乎确实是这样。
那日跟在宴宁shen边的侍卫有好几个,他并不能全bu记住。可是虞荣和宴宁,还有他自己和宇文猛几个能听见唱戏声的,都是那日见过红瓷瓶的人,宴宁还差dian就摸上了那个红瓷瓶呢。
而宇文猛疾行速度极快,在漠尘思考几息间就带着他来到了一座四方大宅院的屋檐上,那凄凉的戏曲到了这里声音大了不少,也变得更加尖利骇人,可以断定唱戏之人就在宅院里。
漠尘想都不用细想就能知dao,那日带走红瓷瓶的凶相男人肯定就居住在这里。只不过这宅院里tou的人似乎都睡xia了,主屋chu1已经熄了灯,只有几个仆从的房里还亮着微弱的烛光。
见宅院里没什么人看守,宇文猛便从屋檐上飞shen而xia,几个纵跃后抱着漠尘旋shenjin了一座小偏院,偏院里只有一间屋zi,戏曲声就是从那屋里tou传来的。
可是那屋zi同样没有一dian亮光,门扇皆是紧闭,完全看不chu里面有着什么东西。
“三岔驿,十字路,北去南来几朝暮……朝见扬扬拥盖来,暮看寂寂回车去——!”
宇文猛揣着漠尘正要推门jin去时,里tou的戏声不知为何陡然变得极其尖锐刺耳,如同一个老妪扯尖了嗓音大声嘶叫,瘆得漠尘浑shen的ruanmao都炸开了,稀疏的狐mao直直竖起蓬成雪白的一团。
“啊——!”
随后主屋那边就传来了怒吼和摔砸茶杯的声音,仆从赶忙打开房门拎着灯笼朝主屋跑去,刚把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