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起什么来了,濯灵忽然皱起眉:“你说你喜哪个男?”
晏适容想了想,犹犹豫豫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发现自己喜上一个人。”
濯灵心中暗暗纳闷:“行事?是我想的那个行事吗?”
晏适容也只好将错就错:“关键我朋友,他不知是否真是两厢愿。”
濯灵恨铁不成钢地望了晏适容一脸,他们晏家祖传的好容颜,传到这一代,晏适容又长了张神仙般的面孔。此刻着这样一张脸的人同自己讲,不知自己喜的人是否也喜自己。
晏适容小声:“没勾走。”
见晏适容一声不吭,濯灵拍拍他:“怎么今日见你魂儿都没了?是谁将我们小六的魂儿勾走了?”
濯灵不由得重重一哼,不争气,太不争气了!
哪知最后他们程家竟反了。兴许对他们来说,濯灵不过是一架登云梯而已。
“阿姊。”晏适容看了她后的那帮男,低低喊了一声。
濯灵忙问:“你喜上谁了?”
到底是自个儿的弟弟,濯灵还是给他主意:“这样,你有意去靠近她试一试,若她未将你推开,那便是两厢愿了。”说着,她打量着晏适容致的脸,还是忍不住:“你朋友真是白长一张脸了,有这张脸在,什么女人不是手到擒来。”
灵策扬鞭城中,一时儿失了控,不留神便踏倒了程修。程修见她在背上连连惊呼,文质儿郎竟也忍着痛扯着缰绳为她降。儿平复来,程修捡起她落在地上的白玉钗,:“姑娘没事吧?”
“行房事啊。”
濯灵一抓住髓,会心一击:“真有此人?快与阿姊说说。”
众人撤去,青衫缈朦。
“阿姊!”晏适容眉目带嗔,很不喜濯灵如今的这副样。
濯灵也不逗他了,挥手对男们:“你们都去吧。”
原来濯灵是将那人当成女人了,她又:“她不兴的时候你便要顺着摸,说什么你照便是。”
晏适容脸红了,有些雀跃,可顷刻间又低沉来了,小声说:“他可不是女人。”
他们成婚后,濯灵变得愈发小鸟依人,印过传国玉玺的手为夫婿起了羹汤。宴上晏适容见过程修一面,那人一袭青衫不染尘埃,回望濯灵的一双也是脉脉。
一茶了来,晏适容咳嗽不止,听濯灵:“面冷的人一般心思都多,你……好吧你朋友便得耐心去发现,姑娘家,害羞些是应当的,你可不能心生怯意,霸王上弓才是正经。有的姑娘家家面冷心擒故纵,若真是郎有妾有意的话,只要你胆大心细便可成事。”
濯灵乐了,给晏适容一一介绍:“这个叫黎寅,这个叫杜穆,这是罗青,这是周章。你喜哪个,阿姊便把他送给你。”
濯灵顺着他:“好好好,朋友,朋友,你继续说。”
“男人也一样!”濯灵招招绢,媚一横,斩钉截铁:“你近来无事,来阿姊府上,阿姊要好好给你启启蒙。”
晏适容:“我那个朋友,他心上人是个面冷的,但偶尔又会对我很……对我朋友很好,我朋友不知该如何行事。”
晏适容呷了茶问:“你想的是哪个行事?”
晏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