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可怜喔,鹏鹏……」
「就知鹏鹏你淫,喜就早说咩,咱兄弟哪一次没让你满意?真喜被瞧著,次我们在王爷庙搭个台,就在众人面前疼你好吗?」
「小鬼,你看够了没啊?」
「都还没收拾你就作声,看吧被人家看光了。」
「妈的,才六次!六次能牙吗?你看鹏鹏那求不满的样好可怜喔,要不是那个鬼东西来了,今晚本来想挑战二十次呢。」
「虽然我们实在不想和别人分享鹏鹏你这麽可的样,但如果你真的喜,我们也只好泪公开了。」
隔著草丛,双胞胎的声音和鹏鹏阿叔的呻又传来,杜知书连忙又住了小鱼乾的两只耳朵不让他听,小鱼乾溜的挣扎著,才一挣脱又被杜知书用整个的重量制伏,人家在那得起劲,他一人一鱼在这扭打拉扯得也很起劲。
「南南,你别全光,留一给我!」
「那我罗。」
双胞胎一搭一唱说著不堪耳乱七八糟的混话,前後夹攻的服务却没糊,一个用力地在後噗噗噗地著,一个唇并用在前面喳喳喳地著,可怜鹏鹏大叔给他们折腾得睛都翻白了,个没停的呼噜噜地夹杂著气声和破碎的呜咽声,最後在一声糊的低吼中全归於平静。
另一个也不知是北北还是南南的家伙,从大叔敞得开开的双间抬起,嘴上还叼著大叔那黏糊糊湿淋淋的大雕,所以虽是说著狠话但听起来糊糊的没甚麽威胁。
「吃完没?」
「只要能让鹏鹏更更快活得更多,什麽牺牲都值得。」
张写满的大叔脸,只好把视线往移了些,可上他又後悔了……
後方的北北说著便把自己还嵌在阿叔屁里还胀的肉棒来,这一之,原本像是没气息了的鹏鹏阿叔又惊哼了一声,前端的在刺激之果然又了几缕白浊来,全被南南喜孜孜地张一扫而空。
「晚些有空再继续。」
「先前五次你吃了三次,这一次归我。」
「……」杜知书连忙把缩回草中退来,刚好碰到小鱼乾捺不住他的好奇心,正想跟钻草丛中的那颗小鱼……
在大叔後方的那位也不知是南南还北北的,把脸从大叔的颈边探了来,脸上写满了想杀人的表,杜知书这才发现,大叔是整个人被抱著坐在他上……确地来说,应该是整个人被抱著在他上。
「你来吧,可能还有残。」
「儿童不宜,不准看!」
两兄弟一个抱著垂著浑的大叔,一个动手解著他上的束缚,怎麽看也不像是求不满反而像是纵过度浑失力的鹏鹏阿叔像个破布娃娃般被他们摆来摆去,一,一穿衣服
「给我站住……」杜知书一把卡著小鱼将他逮回来。
「好了,先这样吧。」
「还是说,鹏鹏其实你就被人家看著来得羞耻又刺激?」
「都怪你鹏鹏,刚刚戳得那样凶猛你都忍得住,怎麽现在又忍不住了?」
「再不,小心等我挖了你睛!」
「什麽东西我也要看!」
大叔那被衣带给紧缚著的全躯,上面布满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痕迹,青红黑紫,让人不把视线放在哪都觉得难堪……
杜知书听到这,半天也都没再听见噗噗和喳喳,这才又把钻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