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乾。
「这件事我也思考了很久……」
「……」都不知dao你会思考……
「只有一种可能。」小鱼乾双手往那鳗一般的小蛮腰cha去,得意洋洋地说chu了他用那难得思考的鱼脑推敲了好几天才推chu来的结论:
「有人应该死了却偷了别人的命活著,有人本来活著却因为命被偷了所以死翘翘。」
「……胡说八dao!」杜知书又惊又怒地吼dao:「师兄才不会偷别人的命!他才不会zuo那种事qing!」
「我又没说谁是谁,你生什麽气?」
「……」杜知书张著嘴,被他堵得说不chu话来。
是啊,他在生什麽气?死鱼乾说的也不过是他的推想,那颗总是天ma行空装一些乱七八糟古怪思想的鱼脑袋,思考chu来的东西多半也不可信。
可是……
小鱼乾的那话,却像mo音一样在杜知书的脑袋里回盪著,有人应该死了……有人本来活著……
不知dao怎地,这两句话就算不仔细地去解读和代ru,都让杜知书gan到心如刀割,难受异常。
他转过脸,望著还坐在那石tou上的林百川,也不知dao他到底是有没有专心听他们的对话,只见他微低著tou,看著自己的手掌,脸上没什麽特别的表qing,就只是静静地端详著。
「我不相信,人的命又不是看得见摸得到的东西,还可以这样偷来偷去……」杜知书的声音异常乾涩。
「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呜……」
一阵像是呻yin又像是闷哼的声音回答了他的话。
「……你说什麽?」杜知书看向小鱼乾。
「不是我说的。」
「……」杜知书又看向林百川。
林百川没说话,继续端详著他的右手掌,只左手抬了抬,用手指指向杜知书shen後的草丛。
「……」
方才那声音,似乎还真是从这团草丛後传来的…….与其说这是草丛,还不如说是草墙还贴切些,厚实密麻的草长得比人还gao,延伸chu去,像一面墙,墙的两边被阻隔了开来,这tou看不见那tou,但毕竟草松松空空,挡得住视线,隔不住声音。
这麽安静xia来仔细听,的确听见草的那tou,窸窸窣窣有dian动静。
这荒郊野外三更半夜的,不会是什麽野兽吧……可是刚才那声音,分明是人声,而且要真的是什麽危险的wu件在草的那边,百川哥哥也不可能这麽不当一回事的继续研究著他的手掌而没有采取任何防备的动作。
既然如此,杜知书也胆大了起来,他先是用手拨了拨草,可是发现那草丛实在长得厚,拨了好半天也拨不chu个feng来,於是他乾脆拿tou当钻zi,直接一tou往那草丛钻去。
待他那颗tou终於从草丛的另一tou钻chu来,正打算张嘴pen掉kou中吃到的几gen草,却被yan前的景象吓得不轻,那草sai在嘴中一时之间不知dao该pen好还不pen好……
和他对上的那双yan睛还是那般带著长辈的和蔼和敦厚,只是yan睛主人现在的模样实在缺乏长辈的尊严……
「那个……晚安……」这种qing况xia,不说些甚麽继续大yan瞪小yan瞪xia去,实在尴尬得叫人不知dao该怎麽办才好……
「咿咿……」对方也礼貌和他回了招呼,只是因为kou中被绕了条绳zi,被迫固定成微启的嘴巴只能发chuhan糊不清的声音,无法吞咽的唾ye也沿著绳ziliu得两颊皆是,乱糟糟的发丝黏在满是汗shui的前额,两dao阳刚英ting的眉mao轻微地纠结著,明明是沧桑的中年大叔脸,却显得jiao弱又淫dang……
杜知书不敢再继续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