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收回脑袋,在外tou继续等着。
直到门“吱呀”一声开chu条feng儿,早就在门外候着的小丫鬟们先后runei,刘拂这才顺了顺tou发,对着院zi里一直瞪着他的婆zidao:“婆婆能通报声吗,就说我要见见你家娘zi。”
能jin到东跨院门外的自然是客。婆zi看他两yan,答应了声。
不多会儿婆zichu来:“小郎君往院zi里来吧。娘zi在梳洗,稍后就来见你。”
刘拂“哎哎”应声,几步jin了院zi。那悬在长廊xia的鹦哥扑棱两xia翅膀,尖着嗓zi叫唤:“大人!大人!”
见刘拂叫那只鹦哥xi引了注意力,婆zidao:“那是主zi爷一早送给小娘zi的。是之前底xia人献上的礼,说是从西南找来的奇鸟。”
刘拂幼时见多了家里的老太爷悬在长廊底xia,一整排的鸟笼zi,一只只的养的都是丑不拉几的八哥跟鹩哥,黑黝黝看不chumei丑。
还是tou回见着这么大,全shen翠羽,xiong前大块绯se羽mao的鹦哥。
刘拂正打算再走近些看看,那鹦哥突然又扑腾起来。
“九千岁!”
“九千岁!”
刘拂还没来得及反应,门霍地开了,赵幼苓站在门nei,手一横,指向鹦哥,立即有婆zi上前,抓着鹦哥,nie住鸟脖zi,手一扭,掐断了尖细的声音。
鹦哥断了声响,整个东跨院瞬时死一般寂静。
“送去前院,把事qing告诉爷。”赵幼苓看着被婆zinie在手里,maose还十分鲜亮的鹦哥,面沉如墨。
她方才梳洗的时候才听丫鬟说秦伯给送了些活wu过来,正打算瞧瞧那绿mao的鹦哥长什么模样,就听见了“九千岁”三个字。
天zi不是什么气量大的人,九千岁听着和万岁还差了一截,可当年被称之为“九千岁”的人曾在天zi年幼时以太监的shen份,只手撑天,差一dian就将大胤江山改了姓氏。
天zi至今忌讳这个称谓。有人敢送上这么一只鹦哥,还真是好手段。
刘拂这时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这……这怎么回事?”
赵幼苓见婆zinie着鹦哥往前tou去了,这才走到院zi里,抱起哼哼唧唧跑到脚边来的小狗崽。
“只是小事。”她说着看向刘拂,“昨夜睡得如何?”
刘拂diantou:“先生和我睡得都很好。过一会人先生就要和我一dao去补hu籍,等补了hu籍,再去街上逛逛,看有什么东西需要添置的。”
他说完看了看满院zi的箱笼:“本来还想说带你一dao去街上的,现在看来不需要了。”他顿了顿,有些羡慕dao,“大人待你是真的好。”
“义父待我一向视如己chu。”
刘拂不由看向赵幼苓。
他到了汴都,见着了胥九辞,才隐隐约约发现赵幼苓shen世的不同寻常。在成为太监的义女之前,她似乎还有着其他一层shen世。她说过,她行十一,所以先生喊她十一娘……
“你还记得你亲生父母吗?”
赵幼苓知dao刘拂心里有疑问,以为他会询问她和胥九辞都说了些什么,没想到他最先问的,会是这个。
赵幼苓垂眸。
之前在戎迂,她无意说那些shen世,是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如今回了大胤,倒是不必再瞒着。而且只有说明白了她的shen份,日后刘拂ru仕,面对韶王的时候才能免得因为她chu什么意外。
赵幼苓只沉默了一瞬,张kou便dao:“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