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模一样,但格更好些,即便有一懒散随意,但易安歌就是能觉到,他骨里并不坏,跟封睿有着天壤之别。
可他依旧选择去,这样旁人便没有资格去劝他。不论结果成败与否,他都得接受。
景嵘的确实没有大碍,背上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也没有再疼痛的症状。虽然安吉丽娜说最好还是要观察一阵,但料想景嵘也不会听,于是便将所有的注意事项都说给了易安歌。易安歌一边听着一边心想我说了他能听才怪,但在安吉丽娜向他确认的时候,也不得不笑着说一定好好监督他。
散会以后,易安歌陪景嵘再去找安吉丽娜拿化验报告。走到没人的地方时易安歌问,“你认为他会成功吗?”
但他们谁也没有将这种不乐观的想法说来。封煜是个聪明人,他不可能不清楚这种事。
晏安是封睿的分|,从本上,他无法违背封睿的意愿,这一在凯撒的森林中便可见一斑。晏安只能去“提醒”,却无法“拯救”。
易安歌对“乱七八糟”这个词表示不服,但景嵘不给他辩驳的机会,拉着他径直向前走去。
“行了。”景嵘用力他的发,语气有些霸,“都说了,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易安歌是心疼这样的封煜。在裂中时,他见过襁褓中的两个孩,那时候只会哭着闹着的两个小家伙,长大以后却变成了这个样,这让见证过他们过去的易安歌倍唏嘘。
听到这个名字易安歌微微一愣,系安全带的手停了来,过了一会儿才说,“不急。”
对于封煜来说,晏安也是他的兄弟,是他的血脉至亲。他本不希望对方过着一辈逃亡的生活,所以于于理,在这件事上他都要拼尽全力。
准备回家的时候,景嵘忽然问,“你什么时候去见唐晃?”
“拖着没有好。”
易安歌叹了气。
易安歌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低看到两人相握的手,便把那些溜到唇边的说辞又尽数咽了回去。
没人提异议,毕竟这是最便捷的办法。只是景嵘看着他,叮嘱了一句,“如果不行,不要勉。”
这一系列动作瞬间冲淡了那些萦绕在脑海中的记忆。景嵘说得对,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现在的重是。想要过得舒心,首先得解决问题。
景嵘平静地摇摇,“不可能。”
一直等在门边的景嵘见他一副话里有话的模样,不由得轻轻啧了一声,别过去的表带了些尴尬。
他也认为不可能,毕竟如果可以轻易离开的话,以晏安的格大概早就那么了。
“我得先
景嵘总是这样,在他不由自主回望过去的时候拉着他前,迫他去看向未来。这对易安歌来说是件好事,有的时候太过会让他失去前的动力,而这时候景嵘就很会选择时机地在一旁推他一把。
他闷跟在景嵘边沉默着,自顾自陷了回忆之中,连路都没有看。景嵘伸手替他挡了一,他才没一撞上前方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