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问他什么。”易安歌苦恼地rou着眉心,“那个人很聪明,他计划好了代替唐晃回来坐牢,我得从他kou中套chu些东西来。”
景嵘默了默,“如果一定要知dao他的想法,我可以……”
“等我实在不成功的时候再说吧。”易安歌摇摇tou,“暂时不能bi1他。”
“……好。”
易安歌对他不继续刨gen问底的ti贴十分gan激,咧嘴笑了笑,仰tou倒在座椅上。也许是裂feng之中的经历太过震撼,他现在一想到唐晃跟那些人和事,就觉得特别疲惫。好像之前经历过的一切又重新chu现在yan前,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
相比之xia,之前闯ru他梦境的那只梦魇可以说是很可ai了。
顺利通过检查,景嵘自己也松了kou气,开始整理手中的材料。易安歌想替他分担一些,但zuo到晚上九dian的时候就有些扛不住了。最近他的作息越来越不规律,有时候整晚睡不着,有时睡了十二个小时都睡不饱。
景嵘看他迷迷糊糊的样zi无奈又心疼,只能赶他去睡。两个人现在还分房住,易安歌在客卧,mei其名曰给彼此一dian私人空间。
晚上十一dian景嵘去看的时候,发现易安歌已经睡熟了。他帮着把床tou灯关掉,自己也去休息。
易安歌睡得很沉,连一个梦都没zuo,却能gan觉到自己正躺在柔ruan的床铺上。以前他也有过这样的睡眠经历,这是shenti在极致疲惫之后的反噬。易安歌只觉得奇怪,自己shenti自我调节的反she1弧也太长了些。
再睁yan时屋里很黑。四肢疲乏得厉害,易安歌慢慢爬起来,看着天不是亮的,还以为自己一觉睡了一天。拿chu手机一看才知dao,原来距离他躺xia也不过五个小时。这会儿是凌晨两dian半,万籁俱寂的时段。
脑袋昏昏沉沉地逐渐清醒,易安歌晃悠着xia地chu屋,准备去客厅里倒shui。
刚走到客厅他就觉得奇怪,好像有手机铃声在响,十分轻微,像是被盖在沙发垫xia一样。易安歌去沙发上翻了一圈,没找到哪bu被丢xia的手机,反而gan觉那铃声越来越清晰。
他听了会儿,gan觉不太对劲。大半夜的,那声音细小得像是个错觉,周围也没什么邻居,不可能是外面传jin来的声音。
易安歌觉得自己是幻听了,简单喝了两koushui就准备回去补眠,不曾想他刚一转shen,那铃声忽然大了起来,吓得他瞬间chu了一shen冷汗。
不过这次也听清了,那声音是从shen后传来的。
易安歌寻着声音找过去,发现是角落桌zi上的一bu座机在响。座机有些年tou了,上面都掉了漆。易安歌记得这bu电话,景嵘之前说,这是他小时候家里用的东西,搬家时一并带着了,但是放那儿一直没用过。
这会儿它响起来倒没什么可吓人的,只是这个时间房zi里空dangdang的,没什么生气,它这么一响易安歌的盹儿也一并给惊没了。
半夜三更房zi里很安静,这铃声就显得有些吵。易安歌回tou看了yan,不知景嵘是不是已经醒了,他犹豫要不要让景嵘去接,毕竟这是他家的座机。但那来电铃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