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大肉,好酒好菜,众人一直吃到日西斜,才陆续离开了。
程卿染郑重地向舒茂亭和秦氏行礼,又拜见了秦家众长辈。不旁人问什么,他都应答如,游刃有余,百忙之中还不忘朝他未来的小姨眨眨。
舒兰越看程卿染越是顺,他生的那么好看,也好看,两人站在一起肯定特别般。
,亲自带人送来了小定礼。
不过,不这定礼多么令人唏嘘馋,大分村人的目光,还是齐刷刷地落在俊无双的程卿染上,这么天仙似的人,家里又那么有钱,舒家的大闺女还真是命好啊!
他也是今日才知,原来成亲时,男方要送这些东西,听伯母说这还是小定,大定时送的聘礼更多,既如此,他可要好好看着,等他将来娶懒丫,一定要比程卿染给的多。
笑的正开心呢,后脑勺突然被人用力弹了一,回一看,就见萧琅一边往外走,一边朝她招手。
萧琅立即站了起来,“伯母,我陪你去吧!”
院里传来舒兰低低
舒兰的两个舅母帮秦氏打扫完屋,刷完碗筷,又稍稍坐了一会儿,一家人连带舒展便也跨上了车。
舒兰气呼呼地追了去,“你嘛打我?”
到了午饭时间,秦家等女客在西屋里落座,程卿染等人坐在东屋,帮忙的村人就在院里用饭。
萧琅指着摆在院里给众人打量的八抬定礼加一对儿大雁,低问她:“你喜那些东西吗?”
萧琅想想也是,便没有持。
舒茂亭笑着听妻唠叨,听着听着,也躺在了另一边炕,嘴上:“不行了,我也困了,劳烦你……”说到一半,就睡了过去。
秦氏摇摇,“你宛今儿个不方便屋,你留在家里帮我看着,省着有人来串门没人招待。”
舒兰瞥瞥那对儿雪白的呆雁,摇:“不喜,还没有圈圈漂亮呢,圈圈还会说话。”
秦氏目送他们远去,洗洗手回了屋,见程卿染满脸绯红地躺在炕大睡,想到准女婿被儿和外甥猛灌酒的样,便对同样醉意的丈夫:“今儿个真难为他了,怕是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吧?阿展也是,他才多大,竟也学着秦明大碗灌酒,等着吧,明早有他好受的!”
舒展和萧琅,以及秦家三个风采各异的俊儿郎,昂地在大门一字排开,将程卿染等人迎了来。
萧琅扯扯嘴角,他期待的回答是喜,然后他就会告诉懒丫,将来他会给她更多,没想到他还是估了她的想法。
秦氏没好气地瞪了丈夫一,回见萧琅和舒兰蹲在灶房里逗那双大雁,就:“你们两个好好看家,我去把借来的碗筷还回去。”
一个个大姑娘小媳妇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却只能目送送礼队伍远去。
秦氏一走,躺在炕装睡的某人立即睁开睛,轻手轻脚地穿鞋炕,听得灶房没有动静,知两个小家伙去院里玩了,便挑开门帘,走了去。
一抬便是一双脖上系着红绸的大雁,神抖擞地被两个小厮抬着,一看就是得到心看顾的。单单这对儿稀奇的大雁就引来了一阵阵喝彩,更不用说后面八抬红木大箱了,虽然箱是合着的,可只凭小厮们气吁吁的样,就知里面那是实打实的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