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程卿染唇角一勾,整整衣襟,朝对面走了过去。
舒宛正靠着墙绣荷包,忽听有人隔着里屋的门帘dao:“阿宛,你醒着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熟悉的清朗声音,舒宛惊得差dian扎到手,好不容易才qiang自镇定地“嗯”了一声。这个家伙,刚刚娘还说他醉的不省人事呢,转yan就偷跑过来了,也不知安得什么好心!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里面,程卿染突然觉得十分紧张,早就准备好的话一个字也说不chu来,呆立良久,才憋chu了一句:“阿宛,能娶你,我很gao兴……”
听chu他声音里的微微颤抖,舒宛莫名地跟着紧张起来,抿抿唇,没有吱声。
短暂的沉默,就在舒宛以为程卿染已经离开时,他低沉动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阿宛,你大概不知dao吧,我从小就被各种女人盯着打量,她们看我的yan神,就好像我是个值钱的wu件似的,想要抢到她们shen边。久而久之,我对女人就生chu了厌倦之心,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女zi。后来,我在路边看到了阿兰,傻傻的呆呆的,对旁人没有半dian防备,我就一xiazi喜huan上了她,想要有个这样的妹妹或女儿,更在她说娘亲打她之后,想也不想地就把她带回了家,一是想让她的父母着急后悔,二来也是我想与她多待片刻。说chu来怕你不信,阿兰是我第一个愿意亲近的女孩zi。”
“那晚,你陪爹娘来接阿兰,因为你是阿兰的jiejie,我便多看了你两yan,之后你并没有像别的女zi那样吃惊地盯着我看,我便对你上了心,等到在路上再次遇见你时,我才豁然发现,其实那些日zi我一直在想着你,能够那么近距离地看着你,我全shen全心都无比满足,却不想一时控制不住,唐突了你。”
“自那以后,我便常常在那条路上闲逛,期望哪天能再遇见你,却不料一连半个月都没有瞧见你的影zi,那时我一天比一天烦躁,若不是及时遇到了你父亲,我恐怕会擅自跑到你家中,也就是那天,我觉得我应该娶你,娶了你,就能天天看到你了。”
程卿染越说越顺kou,刚开始还有些紧张,可一想到舒宛就坐在里面听着,他就渐渐平静xia来,他要让她知dao他对她的喜huan,让她在接xia来的几个月里满怀喜悦期待,而不是惶恐不安。
“阿宛,说了这么多,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是真心想娶你,我会对你好的。你,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他终于又忐忑起来。
舒宛真的没有想到,看似超凡脱俗的程卿染,竟然会跟她说这么多,特别是听他说在那条路上闲逛只为遇见自已时,她的心tiao不受控制地漏掉了一拍。
如果真如他所说,那他看自已发呆也是qing有可原的。
可妹妹的事呢?
咬咬牙,她还是问了chu来:“阿兰那天受伤,你让你的丫鬟帮她上药就是,何必亲自动手?再怎么说,她都是个十岁的女孩zi,她不懂事,你也不懂吗?”说到后面,声音不由略微bagao,怒气显而易见。
程卿染听了chu来,一时苦笑不得,原来她竟然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随即又面se一沉,她该不会误会自已对小丫tou有龌蹉心思吧?忙解释dao:“阿兰虽然十岁了,可我真的只把她当小妹妹看的,那天我的丫鬟动作不知轻重,nong疼了她,我才亲自帮她上药的。阿宛,你别误会啊,阿兰那么天真,我怎么可能生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