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枪走火,又不敢抬手去抓,生怕失手碰了扳机。
他哭得濒临崩溃,连声喊:伊藤!爷!不要……不要这个……不能玩这个的……
当初那只瑟瑟发抖的小老鼠被我踩着尾巴,连声求饶。倪则仁怕得要死,后来甚至僵住了没有反应,只有抖个不停。
我自知是玩过了,着他让他放松,拿枪抵着他前列:给我看。
倪则仁从僵直里缓过来些仍不敢动,微微摇哭叫说不行,不来。
――那我开一枪是不是能?
倪则仁哀叫一声,失禁了。
――怕成这样,吓的?
倪则仁崩溃着一边一边嘴:没有,的。
――那再来一次?
他又号啕大哭。
我把枪丢去,亲他耳边说没弹,但倪则仁被吓狠了,扯着我衣领想打又不敢,一时只能哭。
我抱着他缓缓去:乖,是我。
这似乎真能算是种安抚,他里边咬得我死紧,被我狠凿几又说要。我把着他像给小孩嘘,任他捂着脸了一地。
那回后我总问他,净了没有?别像小狗,上床才。倪则仁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螃蟹,说再去一次。我就不依不饶,跟着去给他把。
……
我去重庆的日将近,空一日去办了些文件,正焦烂额,早上一回76号就有人给我传消息:倪则仁被动了刑。
我刚想发作,突然想起来不对,他到底是这里的囚徒。
只是这信号不妙。
于堇。一定是于堇要来,打给她看的。可她来是什么呢……我突然希望倪则仁不要太聪明。
我去看他时,他又缩在角落,脸上挂了彩,神很不好的样,神暗得不见光。见我门也没反应,懒得看。
我该说什么呢?抱歉吗?
我能说什么呢?
倪则仁不让我碰,但我总得看看他伤得怎么样,衣服扯光了见里边没什么伤才放心。他挣脱不了,嗓里带哭腔来,光着一动不动。
我一边亲一边给他穿上,倪则仁嘴里有血腥味,吻得我发麻。
可我确实没办法放他走。
第二日我便要离开,我一晚上辗转反侧,不得安眠。他曾那样过我的人,然而我对他的结局毫无办法。
我很早便站在那囚室门看了看,心想或许不别也是好的,可倪则仁竟也醒得这样早,或许整晚未睡。
我刚想让人开门,就被他拦住了。倪则仁抓着那栏杆跟我说,够了。他脸上如此平静,以至于我也瞬间明白,又被他全数猜到。
――那个女人要来了吧?
倪则仁嗤笑一声。空气里好像有什么绪在转,又像只是种幻觉。
――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