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则仁吓得直叫,顿时服了,疼还能忍,可他实在
待我给他灌满了,倪则仁闭着歇了会,再睁时泛桃花冲我眨,勾引得毫不掩饰,声音:你要对我负责……
我眯眯,这儿也没合适的女人呀。
倪则仁跟我说,他害怕,已经很久没有安稳过了。我顺着他后背抚,笑说,你不如给我当小老婆算了,那我肯定能把你去。倪则仁呼发紧,抓着我前襟不说话。
……
初时倪则仁还怕,倒了小半瓶,手在里边松了半天,泪汪汪地说还没准备好。我顺着他的手勾去,准了地方问他,这不是湿了吗,还等什么时候?
我心里正烦,手枪拿来了一半,草草放回去拉倒。倪则仁嗅到我绪不对,也不问,只握我手。他这副样倒真像个小媳妇了,我磨着后槽牙想,要是不在这里边,我真可以收了他。
倪则仁声上来亲我:我就是爷的女人。
……
我心里一紧,不想看倪则仁又装委屈,脆丢上床撕了他衣服,一时搞得好像奸。我那时红了,抓起枪抹了就往他里。
他这些天被我着纵不少,本又不是什么好脾气,这一全来了。那天他哄我哄了一半又闹,烦了竟直接问:你什么时候让我走?我急火攻心,没收力给了他一巴掌。
他被我笼在怀里给我解衣扣,看到腹肌还拿手背虚虚一蹭。这动作被发现了他满脸通红,看着我神直躲,但他已经摸清楚我这,只要是他还主动,我就不至于不兴。
倪则仁又哭又,像被破了,哭得毫无形象,我觉得他这样可,又勾了几问他不,倪则仁就受不住般倒在我肩上,里肉直夹我手。
我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他总是不可思议般妥协着,比那些疼才听话的女人懂事多了,不多时倪则仁已经学会抖着跨往坐,颤着声说“谢谢爷”了。
我心大震,等半晌刚意识到他的图谋时又被他坐去。倪则仁在我上自己声来,一边跟我探吻一边呻声,叫得香艳无比。
以至于那晚我们契合得好像多年人,他哼连连,里吃得满满当当。
,上没什么重量,他的发乎乎地蹭在我巴,我一低便是洗发的味。
他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客气,得又快又凶。我直觉到他深那,倪则仁一时缓不过来,两翻白,涎直。
了一回,他屁里夹着我的,窝在我怀里歇息,倪则仁我膛问,你怎么就选了我?
去应该是不疼的。倪则仁一声叹来,被得越发舒甚至想逃,却被我扣着腰咬着动弹不得,他里边太,几番来就轻易到了临界,缩得好紧,近乎痉挛。
无非是调而已,倪则仁怎么可能不会调?横竖这一晚他躲不过去,不如主动示好,少遭罪。
但我到底不能跟他说分毫。倪则仁太聪明,看个三分他就知十分,不是好事。
我抓着他大掰开来看,拨了一会凑到他耳边说我要去了,倪则仁紧张得手脚都在抖,捂着去挡泪。
如此玩了十几天,上边不知发什么疯,非要我去重庆一趟,我正压着火想是谁他妈给我绊,倪则仁已经钻屋来。
我停来不动,深在他里边那也被照顾得很好。倪则仁恢复过来意识,颇留恋地去摸我的背,他的发又被蹭乱,红着像是讨怜的浪狗,可我的怜只能让他哭让他叫,到了峰之后惨兮兮地来。
倪则仁应当很久没有过畅快的事了,他得很,前后同时到的觉比以往烈了一倍不止,而他此时在一个男人浪叫,臊得他分不清是被迫讨好还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