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停不来。
明心看着我兀自痛苦有些茫然,想抱我又动弹不得,只能静静等着。
我去时他僵着不敢动,里边又紧,他直抖。倒了好些给他开了,他得说话都说不整,受不了般喊我:手铐……解了吧,我想抱……
明心后不经人事,几被我得尖叫着先到了一次。
我还是给他解开了。手腕被挣得红起来,还好没破,否则恐怕不好交代。明心着抱上来,被我搂着得更深了,角了又,里抖得没停过。
我这尺寸对他那窄来说确实是吃力,好像不怎么都能到,明心底着这么一,再也分不心想别的,只断断续续自己去摸小腹,摸到那微微隆起又哭着朝我哼哼,求饶般看我睛。
一旦得趣了,明心面上表明显松动,闭上沉迷,里着的泪唰一落来,他正好顺势装委屈。但我已经不信他了,他太能演,叫得九转十八弯我也当他是演的。
这回似乎是真狠了,明心声音发虚,噎着无力推我,被我耳边又缩,到结时他浑一震,弓起腰了。
我有惊讶,看他扯着衣服泪才觉得他是真的被欺负到了,我这会儿还着,底那戳了戳他肚问,还行吗?明心撇着嘴摇,我拿手摸去,里果然还在抖,被我这贸然一,差用后边又到一次。
停了他也难受。没停多久他就去抓我手腕往里,我勾着他里肉来回刮,他立得嘶嘶声,无意识般哼长音。明心属实有些亢奋了,他搂着我脖与我对视,每次被扩开时脸上都是难忍的动摇。
快几乎像电一般顺着底狠凿那上,明心觉得到,自己已经被得越来越柔湿,能够满满当当地把我那东西吃去了,可到底他还是受不了,睛瞪大了喊也喊不动,只能在声里被席卷。
明心又哭又叫,但还是无法抵御心的快,被得浑发,塌腰来正方便我动作,来时都被打成白沫。
我喜他里痉挛夹着我手的觉,遂又去跟他受余韵,明心被我着说不行,这厢亲着,鼻腔里哼呻声,喊着哥哥了一。
这么一回他学乖了,问他近日警察来说了什么他也一字一句答。
我掐着明心脖,窒息和快刺激得他直翻白,我在想如果就这么杀了他算不算个好结果,他要是死在我床上我算不算奸尸?可他夹得我好舒服,他哭得好可怜,这我又心于一个活,大发慈悲地放了他呼。
明心时极依赖地浪叫,挣扎起时托了他一把,他就哆嗦着拉我的手放到里去,跟我说他到了。许是当年哪个混账告诉过他,是送给上位者的礼。
但我这时只顾着罚他,懒得多说,搅着他后任他哭。
我把卷成一团他里时,明心咬着手腕不敢声。对着别人他许是要亮毒牙狠狠咬一的,对着我却不到,讨饶的话说了又说:哥哥,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