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等他的意思。在那小屋里坐着等的时候我心又快起来,像是终于到了大幕拉开这刻,我终于要跟他真正见面。
明心摸来时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跟我对视了一阵终于笑起来,靠近了些打量我:比以前黑了,要练肌肉哦?
我隔着两步远问他,过得还好吧?
“好,都好。”他像是这刻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微皱了一眉说,家里不好。
我五味杂陈,终是泪笑说,那你跟我说说511案吧。
他有些厌恶地了一,开始说起来。
……
可是……明心啊明心,你知不知你太依赖我了?连演戏也懒得演十成。许是我的神太像当年那个一看透,他说了一半便说不去了,沉默着僵在原地。
我着的那滴泪终于落来:是不是又坏事了?
明心闪过一丝慌乱,即刻转怒,发现自己挂脸后原地绕了两圈又瞪我,最终发现无可奈何。我知他腰上藏着刀,但他总不能就这样杀一个警察,杀一个今日刚见的故人。
我仿佛看见当年那夜的雪花又落在他肩上。
明心压低声音咬牙,徐警官,别忘了,我们当年一起杀过人的。
他里小小的得意看得我只觉悲哀,这几乎是种承认了。于是我只能叹气:是啊,我杀过人的。
我从椅上站起来,吓了他一,我步步近,他手便在那把刀上。可直至我把他抱在怀里,他也没能把刀来。
我用了力气把它抢走了,远远一抛,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得很远。
我看着明心跟他说,哥哥错了,不该抛你。
——但你是怎么答应哥哥的?
我在他唇上咬了一:我要罚你了。
明心有些慌,虚虚推拒着仍被我搂上床,脱了打屁。他倒不是不认罚,只是乱挣又给我生气了,脆从腰间把手铐掏来,三五除二给他拷在床。
这会儿他就又要哭,八成是装的。明心瘦,小腰我一手就能掐住,也就屁上还有肉,被我扇得肉浪翻,红了一片。
肉酥麻,刺激得他扭要躲,又被连扇了几掌,终是哭叫声:哥哥,疼。
我心里也一疼。可他就是不知疼才乱来的,遂不不顾打了再说。明心就是那种猎杀不为的野猫,咬着对手咽便不松,即便前被抓扯得血肉模糊。他不在乎这代价,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本是嗜痛的。
果然,他底支起一,戳在我上得不行。我包着前端给他手淫,明心立刻哀叫着挣扎起来,底倒是诚实,沾湿了我一手。
他太了,兴奋成这样。明心难堪得直摇,手又被拷着动弹不得,扯着链发碰撞的响声来。
我着他那玩,看他得在哭又冷着脸狠扇了几,差给他扇了。摸到他后去时,明心一闭,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侧着脸在床上蹭,小声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