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什么意思?
他没想到我问这个,瞪着我难以置信。
我松手不再抱他,他又无端生闷气,不知气的什么。
……
——你那时从来就没主动过,哪怕我再……你也只是接受。
——你也不会拒绝,谁找你都一样,只不过我过分些、大胆些。
——我也真是受够了。
我看着他呼呼气,嘴里却冒来一句:我非良,难你就是吗?
他挥手就给了我一嘴巴。
死一般的寂静。
他的泪无声在,我看他在后悔,“若断在刚才便好了,不要跟来便好了”,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他总偶有几个“过于年轻”的想法让我失笑,要跟他的成熟打架。
我不解释,我也不能解释,话已至此,多说无益。
我上前搂他:你就把我当鸭用吧。
他声音里带着重哭腔:那我要你什么?
我的手愣在半空。
我开始不安,着把几把到他里去才安心些。
他骂我骂得厉害,絮絮叨叨的,大到我当年没看到消息放他鸽,小到糕没让他切第一刀。
我都被他气笑了:你几岁的人了,要不要这么幼稚?
他瞬间收起表:承认自己幼稚也是成熟的一种。
好,好。
——那现在可以成年人的事了吗?
宋文又生气,差给我掐死。
他哪会饶我,骑着我喊“驾”。舒服了腰都塌来,小肉直滴。我跟他歉,“刚才乱说话了,不是那个意思”,他没空搭理我,眯着往坐:你有病啊,这个时候说……
——行,我今儿听你的行吧。
这大爷骑似的往我跨上了一掌。
我得他小熟,倒在我上直翻白。得快了里边都打沫来,拿巾给他更是要抖,掐着前端不松手。
我以为他这是要,架起来伺候得更凶,了一会见他掐得难受,只好先停来哄他松手,宋文摇个不停,好久才颤抖着松开,没等开始又想起说不行。
他里咬得好紧:不能了,要了……
我摸着他安抚:舒服就。
他在里泪汪汪漂亮得要命,听我问“好不好?”又赶紧摇。
但我也忍不住了,遂贴着他亲,底狂。他尖叫一声,忍了会才的,前白光直闪,底肌肉一松便憋不住,两条大巾都差浸透,赶紧把他抱去了。
那天反正不尴不尬,可谁也没急着走,直至他助理打电话来。他凌晨的飞机,该准备去机场了。
过后很久他都没跟我联系。
我后来打听到他的剧组,打了电话过去。
他很快接了。
——喂?那天拍得有问题吗?
——没有,不至于。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