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怄气,每次都只是摸摸用用手,后来终于柴烈火房都开了,付钱都没抢过他。
他越是想要越是不说话,暗示也不甚明白,可我知,他不就是喜装着纯被在床上哭吗。
他是喜被摸小的,手贴着大打着圈儿轻抚,搔得他发,里也发,被我掰开阴唇时得直抖,这种被猥亵的觉得他度发,到里时更是夹捂住了脸。
我自然就停了,非等他自己张开再继续不可,但这就不亚于让他亲说想要了。他刚被得舒服哪忍得了,了又才抱着用神哀求我。他酥酥发麻,像只里泪滢滢的猫般四仰八叉晾着。
再指奸他时便很乖,又抖又馋,想是吃得很。今儿就是他不说我也想给他那个破破,我让他撅着趴去,从后便看见那肉唇嘟嘟地沾着光,摸上去是种温顺的。
我架着几把在他上划动,逗他玩似的,刚个又来,他不明就里,又跨开了些,心里那朵花便冲着我盛放,很是漂亮。
刚去他狂抖,湿也是真湿,我没受什么阻碍着他,恨不得把他锁我几把上。会哭会抖的自是不同,他看着我失神摇又死活把泣音忍住了,不时一声便很诱人。
那天他是够呛也够了,倒在我上平复时我又臊他,捞起那条满是的巾往他脸上蹭,他原是想躲,被扇了小才乖,嘴上沾了淫委屈巴巴地来亲我。
……
这厮混的开荒唐,结束也没有告别,只是走着走着就散了。这些年偶在某个场合遇见,不是他忙就是我忙,神一碰,就当是打过招呼,因此这次他直奔而来,我心里总有隐约的愤怒,我这儿像是他这无脚鸟双翼一收便可往坠的地方,反正我会接着他的。
宋文坐我上再问,我今天,好看吗?
——你不是问过了吗?拍得好的。
他嘟着嘴我脸:哎呀,又敷衍我。
我的神危险起来,抱近了盯着他,唇抵着他前凸磨蹭,宋文自知理亏,解了衬衫扣让我钻去,被咬疼仍调笑“乖仔慢吃……”,小声在我耳边叫舒服。他的每到发期便要胀大,尖也分外。我说呢,难怪他来缠我,还那么湿。
他当初教我的几乎都是些让他发的手段,摸哪儿会,哪儿受不了我一清二楚,他此刻也真被我得火焚,没了半端庄样。
他喊我师哥,被扣着手腕不许动仍拿小蹭我,蹭得我几把全是,这样磨他也得趣,里一片雾蒙蒙,被扔在床上兴奋得要死,两个都在缩。
我从包里掏了个电动牙刷来,一边他一边震他阴,宋文那肉腔便立姣起来,“嗯嗯”着叫,我抵着他对了便要,又被我堵住了,随着一一地。
我准备的时候想来,他又不肯,只说他是怀不上的,想我里边。他已经过几轮,面上都是贴着我发,被越越深得哭叫不止,但他想我,便仍不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