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坐好,没有拒绝。
俩人之间,就好这唯一肉麻的一kou儿,属于他二人之间绝对的秘密,绝不能让外人瞧见这种ai好,见不得人。他们倘若在十六岁时才相遇,也不会发展chu这么神经病的“ai好”。
瞿嘉跨在周遥面前,把两条tui岔开,弯腰,小心翼翼地给周遥勾勒唇型,涂满浅金玫瑰se。
“好看么我?……能见人么?”周遥咧嘴,立刻暴lou半颗沾了唇膏的门牙。
“只能见我。”瞿嘉哼了一声,帮对方抹了抹牙齿。
周遥坐着不动,仰望等待,来啊。
瞿嘉再次弯腰,微微偏tou,nie着周遥的xia巴,在遥遥嘴上,给自己碾展,涂匀……
客厅餐桌旁边,是周遥老妈的钢琴。
他俩那天后来,就弹那架钢琴。周遥不断怂恿,特想听:“你给我弹一个。”
“老是不练,都忘了,不会弹了。”瞿嘉垂着yan说。
确实好久没练琴,别说钢琴,瞿嘉现在连吉他和架zi鼓都快废了!整天就跟周遥混在一起,逛街,吃饭,踢球,有周遥在的地方,就有他。他都好久没怎么练琴,往常那几年,一个人窝在芳jie的录像厅小黑屋里,独坐在钢丝床上苦练修行,弹琴唱歌技艺日jin千里,那样的日zi一去不复返了。他现在抱的是遥遥,他还有心思抱吉他?
瞿嘉坐在琴凳上,弹。
周遥然后就又tui贱屁gu也沉得,往瞿嘉tui上坐。
“你……你也太他妈沉了……你xia去xia去。”瞿嘉皱眉烦他。
“有那么沉吗?”周遥怒视,“你就抱不动我啊?”
“沉。”瞿嘉说,“我tui都麻了,没法儿踩踏板了,xia去!”
周遥不qing不愿地挪走,立ma又要调换上xia位置,他要求坐琴凳,非要让瞿嘉坐他大tui上,然后结结实实地搂了腰。这个姿势顿时就合适了。
这曲zi弹得是颠三倒四乱七八糟,连错好几个音,瞿嘉窝在琴键前弹得要崩了,周遥这个大cutui!
周遥从瞿嘉嘎吱窝xia面伸chu两只手,也要弹,玩儿四手联弹。
俩手都弹不利落,还四手,全乱了。瞿嘉很嫌弃地说“把你的爪zi拿走。”周遥就在底xia颠dangtui,突然把手从xia面掏jin瞿嘉的恤衫,也不知抓到哪块笑肌,瞿嘉被摸得闷哼了一声“嗯――”,然后笑了。
饭厅、客厅、门厅其实就是一个厅,这个家也没多大dian儿地方了。
大门的门锁利索地转动,就像往常每天傍晚一样,有人熟练地拿钥匙开门了。
紧贴而坐的俩人,“腾”得一起弹起来,傻了。
话都说不chu,迅速瞅对方一yan,然后同时疯狂地抹嘴――嘴唇上有颜se儿。
琴凳“哗”一声翻倒,砸在地上。
……
回来的可不就是周遥妈妈么。
俞静之开门,平静地抬tou瞧了一yan,看到的就是俩大男孩儿站在客厅角落,钢琴旁边,低tou抹嘴抹脸。钢琴盖zi打开着,琴凳横在地上。
“哦,同学来了?”俞静之说了一句。
周遥不吭声,心虚,一阵慌神儿。
瞿嘉连“阿姨”都没叫chukou,因为他手背上抹chu来的是一层浅红,还忒么是带珠光的。周遥的嘴唇得是血红se吧?……简直要疯了,扭tou想走,可是周遥妈妈把着大门呢。
俞静之都没jin来,就在门廊换那双pi鞋,好像换了很久,还把pi鞋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