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她才刚坐跟莫娘说了几句话,帮佣的老娘就过来通报,说是有个小郎来找阿愁。
于是阿愁又:“我看他刚才看你的那个神也不对呢。”要不是她跟郭云相已久,知那孩不是个好之徒,她都得猜着那郭云是不是看上吉祥了……
因她时间多,且又住得近,所以她几乎天天都要过来看一回莫娘和阿愁的。
她的话,顿时引得吉祥的神又是一阵古怪。
她和胖丫不同,不是王府里签了契约的丫鬟,倒是和阿愁类似,相当于是别院里养着的供奉,只要她时交了绣活,余的时间她都可以自由支。
吉祥:“你竟一直没能认他来?!”
而当听说郭氏兄妹竟是汾阳长公主的一双儿女时,吉祥的顿时瞪大了一圈。
此时二人已经在阿愁的起居室里坐定,吉祥便抬问着阿愁:“你跟那个安国公,是什么关系?”
如今莫娘的愈发沉重,人也愈发容易困乏,阿愁和吉祥陪着略说了两句话后,便双双去了阿愁的小楼。
阿愁顿时没好气地一撇嘴,“我跟他可没半文钱的关系!”又,“我总觉得那人阴阳怪气的,看人的神都不对。”
偏阿愁不想让大着肚的莫娘再为她担忧,正一心关注着莫娘,倒是没有注意到吉祥那突然变化的神。
“啊?”阿愁茫然了。
她以为她的话大概会叫那保守的吉祥很是尴尬,不想她抬看向吉祥时,却是这才发现,吉祥正以一种古怪的神在看着她。
吉祥叹了气,:“也是,那
若说郭云看她的神不对,那么他看向吉祥的神就更加不对了。对她,阿愁能觉得来,郭云其实更多的是存着一种戏谑之心;可他看向吉祥的那个神,却似乎透着某种想要求证什么的意思。以及,某种难以描述的亲近之意……
“怎么了?”她不禁问。
那“安国公”几个大字,顿时惊扰得那一向避贵人如蛇蝎的当家主母莫娘心里一阵突突。她不仅心里突突,竟连肚里的孩也跟着一阵不安生地拳打脚踢。
那吉祥现就住在隔的别院里。之前为了摆脱郑家人的纠缠,众人原只是假说她在别院里了绣娘,等事解决后,阿愁本打算接她来跟自己同住的,吉祥却不愿意拖累阿愁,便真个儿留在别院里了个绣娘。
偏阿愁没有注意到,她还在想着郭云刚才看向吉祥时的那个神。
阿愁安着莫娘:“师傅放心,他们一个是来找我打听故人消息的,一个是来寻妹的,原都跟我不相。如今两件事我都已经交待清楚了,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
偏那郭云也不知是了什么风(许是怕阿愁窝藏了郭霞),给二门里递的居然是安国公的拜帖。
于是她便笑着把郭家兄妹的份又说一遍。
她一边说,一边随手将郭云的名帖又放回桌上,却是没有注意到,吉祥在她后再次拿起了那张名帖。
吉祥见莫娘脸不好,偏阿愁又在小楼里接待着郭霞和梁冰冰一时过不来,二人更是不敢怠慢了那不知来意的国公爷,吉祥便自告奋勇地去,充个主人先接待了郭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