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
“时候也不早了,祭玉就不奉陪了,先行告退。”
冬雪渐,草木复生,夏花绵长,时光犹如白驹过隙,总是一个不留意便消散不见。
“算了算了,就这些事,我若再不放你走,这几件事你也就给我忘了。”祭玉无奈摇,这睡神,她也是无可奈何了。
中设宴,朝中百官与后妃嫔皆需参加,祭玉虽在北冥国停留许久,却不曾与北冥朝臣打过交,于是她称病谢绝。
后来的几日便不见钟念在她面前乱晃了,只是棂朽说过的药依旧日复一日的往九天台送,北庭御也不曾召见过她,如此,她的耳倒是清静了不少,她自是乐在其中。
此为妙计,你为何不亲自奉与皇上?”
看着那抹绯红的影消失在银石小路上,钟念有些犹豫不决,或许,她应该去问问,若此计可行,对她来说有利,若不行她大不了不用,也对她没有多少损失。
祭玉知她会有疑心,她起看着钟念,“这个方法是真是假你问问你的父兄便知,你不要忘了,北庭御忧心姜国已久…”
“咕咕--”
她没有再多解释,钟念如此聪明自是明白,只要这个计策奉上,她在北庭御心中的地位一定有所改变。
就在刚刚啊,祭玉抿唇不语,中倒是浮现了些许笑意。
小暑那日,北庭御回来了。
她一声轻唤,窗外便飞一黑影。
夕乌的小脑袋搭拢在桌上,竟有些昏昏睡的觉。
“何况我也算是还你个人…”
铜镜中的女倾了芳华,那抹胭脂让人看起来似妖,似魅,一双可纳星空的黑瞳分外摄魂。
祭玉叹息,半年前北庭御突然离开了皇,去了那里她大抵也能猜一二,只是日渐长,她也差不多快要度过夏秋冬一个四季轮回了,她不得不叹北冥财大气,这一段时间她越发懒散,北庭御不愧为谋略才圣,居然懂得从神上击溃她。
“缈天龙储…”她轻抚夕乌乌黑亮丽的小脑袋,笑意温柔,“你只需将这四字告知伽叶便可,他自会知意思…”
夕乌从咙中发一丝怪叫,祭玉自是晓得那是何意,这只傲的黑鸟居然嘲笑她。
“夕乌…”
“你欠我什么人?”钟念仰,从祭玉至今,她可不记得她帮过她什么?
夕乌听着,立刻从桌上起来,扑扇着翅膀在祭玉边绕了几圈然后离开了房间。
“祭玉,你既为云国丞相却为何帮助北冥收服姜国?”
回到了九天台,祭玉挥去了那些侍女,自己一人坐在了镜台前。
“还有…”她面微红,轻咳了一声,“让他向巫只拿着药,最近可能会喝一些奇怪的东西,万一上火了就不大好了…”
祭玉摇轻笑,如今渔网已经开始编织,小鱼儿已经网,可若是要再捕些大鱼,她还需将这渔网再编些时日才行。
“没什么理由…”祭玉摇,“皇后娘娘不是觉得祭玉放不羁吗?所以祭玉所作所为不过是凭心而已,若是喜,便会去。”
祭玉苦笑一声,然后熄了烛火,便去休息了。
“行了,你怎么笑就怎么笑,反正我就当听不懂了,啊…还有一件事,让伽叶整理些关于符蛊师的事,尽量快些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