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的是,衷于追寻快意的五条大少爷的手活狠狠甩开了同龄挚友一大截,又灵活又懂得变通之,柔的掌心肉拢起了小小空间,当真是一方量为他打造的天堂。
那周到的照顾颇有炫技的嫌疑,效果也相当显著,一波波上涌的正反向侵蚀脑,报复地扰着黑川介的思绪,连都较着劲似的扫腔,瓦解他最不容小觑的功夫。
“……因为我也没办法保证,悟君一定能承受与我交合的快。”眉致的小恶在他的耳侧浅浅叹息,把拒还迎的功夫施放到了极,惹得他将本想反驳的言论暂时吞了回去,支起耳朵听完后续的补充,“除非,你自愿跟我一起冒险,共赴极乐……”
糟糕到脑浆都要为此沸腾了。
“——不过前提是,你能办得到才行啊。”幸好岌岌可危的理智之弦还未彻底崩断,他深了一气,没有试图毁掉堪称濒危种的家伙,而是凑过去叼住对方饱满的唇,留了到此一游的痕迹和挑衅意味极重的嚣张宣言,“在那之前,是只被手指服务的状态呢。啊、也不用觉得委屈,必须要恩德地接受哦。”
如果说当初是好奇心作祟,那么,随着一步步的丝剥茧,引导他踏新世界的小少主已经从不堪一击的绵玩形象,转化成了足够激发抓捕冲动的狡猾猎,致使他骨里的征服不断涨,此时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程度。
现在,丽的正对他提更深层的邀请,尚且没能成功宣的望染红了桃花形状的尾,眸光转间尽显厚的邪异气息,令他反握紧手中散发蓬量的肉,隔了好几秒钟才低低嗤笑一声,“好啊,我当然可以——”
——疯,却又没全疯,指的就他这会儿的况。
赤的容。
大概没谁比他更适合诠释狂妄一词的定义了。
连他的嗓音里都浮现着前所未有的波澜,比起响应对方的求更接近骨的杀意。
真是、披着人类外壳的妖怪。
思及此他便愈发加深了笑容,语气亦是轻飘飘地上扬着,带着不太正常的切,“来会超过它的深度吧,这种事、未免太糟糕了——”
那绝非单纯的虫上脑,对杀伐果决的咒术师而言,这种肾上素急剧分的刺激并不亚于一场酣畅淋漓的、被至极限的战斗。
——哼哼,这家伙的定力也不怎么样嘛。
擅长揣摩他人心思的老司机被不知轻重住了命,也没有半分惊慌,反倒十分了然地歪歪挑破:“这里毕竟是夏油君的房间,你会觉得不好意思,也很正常、唔……”
于是一秒,他就满意地发现面前人的呼顿了顿,分明是受了的影响,随之浮想联翩了一瞬,不再是单方面注视着他独自狼狈的模样了。
二者相互混合着,终于打碎了「神」与生俱来的疏离和冷淡,以及格格不的贵光环,让他看上去像极了雪亮的悍凶兽,似乎随时准备用尖锐的牙齿咬破怀中人的动脉,汲取滋补自的鲜甜养分。
为了让他的注意力从盖弥彰的行为快速挪开,第一次帮同疏解望的修长五指明显很卖力,先是圈住膨胀的冠沟来回搓了一番,测试着各的度,察觉每当系带的位置被碰会令的阴微微弹动时,便抬起指腹蹭蹭圆的前端,扯开几黏连的透明,然后顺畅向去,借由天然的剂增加着彼此摩的舒适度。
对此,他自然是投桃报李,控着毫无撤离之势的盈蓝咒力带,咕叽咕叽地了对方的屁好几,得两人交缠的唇间顿时响起了愤愤不平的抱怨声。
“卑鄙的、唔、家伙,迟早榨你,让你没办法再用这些破玩意随便、啊、哈啊、折腾人……!”
五条悟本能侧首,用那双宛如心镶嵌的、充斥无机质的苍蓝瞳深深凝视着罪恶之源,然后又止不住勾了勾唇角,表更狂了几分,远胜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刻。
善解人意的台词还没说完,便被乱咬饲主的大白猫给堵了回去,变成了暧昧的息。
连唇齿间吐的音节都被念得缠绵悱恻,酥酥麻麻地搔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