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家的大少爷绝对是gao攻低防的典范。
毕竟他实在太习惯「无xia限」带来的满满安全gan,外加一liu的ti术傍shen,简直是双重叠加的超qiangbuff,让他从未设想过万一某天被外力破了术式,而自己又完全chu1于手脚遭受钳制的qing况时,该如何逃chu生天。
yanxia的他甚至接受了比普通捆绑更过分的玩法,四肢倒是能好好地活动,可关键的bu位——靠近心脏的乳首、曾经与母ti相连的肚脐、代表旺盛生zhi能力的肉棒、不该作为xingqi官使用的屁gu,连嘴唇都被始作俑者时不时掠夺占据,令他产生整个人被淹没于咒力组成的奇特生wu里,快要跟着转化成黏糊糊一团的危险错觉。
他gen本提不起力气挣脱,只好像是一块超大号的棉花糖般紧紧包裹着看似无害的小少主,将急促的吐息尽数送到腻白se的脖颈旁,换取对方同样略显难耐的低语,“太近了,悟君磨来磨去的话,如果我不小心失控、该怎么办?”
“你活该,谁让你、哈啊、折腾老zi……”yan见放狠话没什么卵用,不愿服ruan的银发少年gan1脆换了种套路,一边疯狂贴贴恨不得靠着shen形差距压倒黑川介,一边本能ting腰磨蹭,使得彼此同样yingbangbang的“长枪”开启交liu模式,kou中则哑着声持续嘲笑dao:“况且,失控又能如何?你不是最擅长搞这些、唔、哈啊、淫乱的花样了吗,别摆chu一副畏缩的——呜、嗯嗯嗯!”
话未说完,他便又被前后choucha的“chu2手”送上了一次目眩神迷的gao峰,哆哆嗦嗦夹紧的两banruan弹tun球摇晃着,很快顺着中央被盈蓝se咒力撑大的肉环滋滋向外liushui,显然是ti验了一把changdaochaochui的快乐。
学习速度犹如开挂的大脑不guan不顾地xi收着新知识,压gen没打算考虑shenti主人能否承受的问题。
不过他的适应力一贯qiang到可怕,就算被不熟悉的剧烈快gan席卷了neibu,shuang得肚zi里面一阵阵痉挛,带动膀胱一起扩散着酸ruan的、仿佛储存着大量yeti几yupen涌的冲击,也仅仅是神智空白了几秒钟而已,旋即便清晰地gan知到了贯穿背脊的震颤reliu,逃窜一样飞速钻rupi肤血guan的全过程。
托「六yan」的福,那好似针脚的细密刺激不光是作用在他的min锐chu2觉,连视觉和听觉都一并nang括其中,共同编织着透明的蛛网,把他牢牢捕获不给半dian挣脱的余地。
“哈啊、哈……”
不知怎么的,他竟有些想笑,却并非为了讥讽「合huan派」不正当的淫邪作风,而是渐渐沉溺于刻意拉长的gaochao状态里,导致qing绪如同节节攀升的海浪,不停冲刷着周遭树立的、代表原定界限的岩bi,为他带去了超越世俗观念的奇异乐趣。
这可比翘课逃学不当乖宝宝的gan觉要叛逆得多了。
哪怕「五条」一族碍于他xia任家主的shen份,向来是睁一只yan闭一只yan,堪称jiao惯地放养着他,重话也不敢多讲几句,但森严的环境仍给他营造了shenchu1牢笼的氛围,很难觉得愉快,所以他还是更喜huan追求自由自在的生活,多尝试一xia新鲜事wu之类的。
可认知使然,目前依然停留于不良dk的阶段,打游戏、看本zi、恶劣地捉nongshen旁的同期和运气很差的倒霉咒灵……与此刻的境遇全然不同。
被他和挚友联手救回的漂亮金丝雀彻底颠覆了曾经调pi捣dan的范畴,开拓了全新的、背离常规的领域。
大约是捕捉到了他的微表qing,怀抱里的单薄人影长长叹了kou气,状似无奈dao:“不是说好了要让悟君舒服嘛,我的话,只能忍耐一xia……”
“哈、真是贴心啊?”
被rua成ruan绵绵一摊的猫科动wu闻言哼笑着,或许是熬过了最初的不适gan,chaore的chuan息里裹挟着丝丝缕缕的引诱意味,非但不再追究对方cao2纵术式charu各chu1的罪责,反倒低垂着湿漉漉的长睫mao,望向紧贴自己kua间的cu大鸡巴,拉着长音慢悠悠询问dao:“还想着cao1我?胆zi不小嘛——”
说着说着便qiang行腾chu微微发颤的右手,径直握住隶属另外一位同xing的蓬bo肉gen,对准覆盖一层浅淡银se的小腹比划了两xia。
毫无手法可言的动作骤然多了不少煽qing的反差gan。
要知dao,无论是他抑或亲自实施淫靡提案的小少主,都能将肉dao深chu1被侵犯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哪里会不懂他究竟在暗示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