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并不代表着他可以摆脱不顾脸面晃动屁的现状。
——不赶快逃跑的话,会被生生吞噬的……!
谁料对方更胜一筹,闻言竟不打算辩解,光明正大地颔首认同:“是啊,我是照悟君的要求,毫无保留地取悦着你嘛。不信你看,我自己还得厉害,都没功夫理一呢……”
“谁要、你的死活!”
——那么,再客气去未免显得太不礼貌了吧?
哪怕到了此时此刻,渐渐掌握住他全求的老司机也没有丝毫的放松,见状不过是把堵住的咒力更改为中空的形态,让本应酣畅淋漓的跟着拉长,涓涓细似的艰难通过狭小的,是着他验了一回到没有尽的地狱。
“……哈、好……个啊……”
他的颌沉沉压着小少主白腻的肩颈,汗湿的银发跟着一蹭再蹭,像极了发的猫科动不自觉寻求着安与抚,连肉的柔“手”都有了种尾巴的既视,越是翘起越容易展现间糜红的风景,若不是多了两颗饱胀多汁的圆肉球去证明他的别,光从后方观赏如此门大开的场景,大概一不小心就会将他错认成求的雌了。
这是整个人宕机的前一秒,如星般极速过银发少年脑的警告,紧接着,他度锐的五就被灭的巨浪一举拍散了。
可一旦跟着言语的节奏,意识往始作俑者的间望去,那与他的无辜表象格外不符的硕大肉棒便直地击碎了温柔乡的幻想,展现着背离常规的悍威胁——两相对比的反差更是增加了个中的狰狞度。
尽他仍不忘释放任纵的大少爷脾气,可在这种况,怎么听都太缺乏威慑力,倒是比撒更致命了。
息泛起愈发湿的光泽,以及同样微微起的唇,不由轻笑着询问:“你还好吗?以我的估算来看,明明应该没问题才对,怎么会成这样?”
险些一气没提上来的不良DK表扭曲,将本该充满气势的台词说得断断续续,连竖中指的力量都不复存在,好不容易才从呻的间隙里拼凑明确的容来,“你是、呃、故意的吧……!”
“呜、哈啊、了呜……!”
再一些应该是“故意挑战我的底线不断使坏”之类的,可凭他目前的状态,委实很难像以往说着垃圾话挑衅别人那样,将看透的真相尽数隐藏于字里行间里。
要知,单单是来自前列和的刻意已经超越了他平日里追求刺激的阈值,再加上顺着潜膀胱的分,简直用翻倍都不足以概括;而且别忘了,他的肌和曾经与母相连的肚脐都一并沦为寻作乐的源泉,被盈蓝的“手”肆意翻搅拨,致使传递知讯号的神经元混沌得不成样,几乎无法提供正确的答案。
被称作玩的坏心家伙拉着长长的尾音,恍若无可奈何一般,纵咒力的速度却快得恐怖,全然不给“受害者”半分后悔的余地,利用提前浅浅开拓的各交织成了完整的网,把不安分的猎彻底锁紧。
说罢扁扁嘴,一张漂亮的脸顿时沾染了大量委屈之,看起来尤为惹人怜。
饶是天才级别的咒术界未来梁,也扛不住如此作弊的攻势,顷刻间便被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奇异快搞得浑发,一脑扑倒在面前人单薄的怀抱当中,的双臂则不知所措地扒住对方的背脊,指尖痉挛着胡乱抓挠一的红痕,宣着令他脑失控的、还在不断攀升的可怕涌。
“好吧,那就如你所愿——”
“啊、哈啊……还没停、呜嗯、停来……”他从未经历过这般折磨,往日里意犹未尽的十秒峰值拖延至几十倍还没停歇的意思,整个人犹如被抛向浪的巅峰久久不能回落,已经快要失去了极限的概念,不得不哑着嗓一反常态地狼狈制止:“不要了、停、呜——停一!不听话就、啊哈、杀了你呜……”
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乐?互相掺杂的话,模糊的界限将不再是阻碍,反倒促了二者之间的转换,压没办法分清区别了。
本就是在反向引诱黑川介一步施加对自己的调教。
不知多少次被刺痛了睛的五条大少爷发无力的哀嚎,哪还有先前嘚嘚瑟瑟乱吓唬人的劲,多是撑着最后一不服输的神帮自己疯狂挽尊,“在我没舒服之前,‘玩’是没资格、哈啊、提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