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妈想让儿怎么帮你呢,嗯?”
桃舒原本应该再逗逗他的,可她现在实在没神,她忘了原主是了甲的,这也是她自的时候不把手指完全去的原因。
再加上妖力的全数回归,她很肯定,从第二个世界开始,所有的男主,都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的份,她也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还没拿到证据证实而已。
“妈你怎……”
只是本能的噎着,跟面前这个让她格外熟悉的男人诉说着她的委屈。
这次的哭是真实的,一装的成分都没有。
他的手,没有任何阻碍的碰到了她腻的肌肤,只一碰上,就忍不住上动抚了两。
刚才那智商线,虎了吧唧的一摔,让手指深,的甲怼在弱的媚肉上,疼得她想哭,哪里还想喝什么汤啊,她现在只想好好检查一花里面有没有被伤到。
看着他的妈妈就这么自然的如同小女孩儿一样,委屈巴巴的冲着他撒,穆斯年哑然失语,心底蓦地一。
,她纤细的手指本堵不住那大大溅的淫。
“这里……”
他总觉得,她好像有哪里又不一样了,可心深却又有一种,这样的她才是真实的她的觉。
来不及多想,着急忙慌的几步蹿上前,推开了那扇仿佛潘多拉盒的门。
“呜呜呜……甲……甲好……呜呜呜戳得我好疼啊……”
在那昏黄的灯光之,女人瓷白的肌肤都像是被打上了一层光晕,因为刚刚过的原因,她整个人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尤其是抬看向他时,那双盛着盈盈泪光的桃花,尾绯红,满。
桃舒现在是真实的委屈,早就已经忘了要维持小白花妈妈的人设,也忘了面前的人是她儿了。
穆斯年形容不来那种玄而又玄的觉,低低叹息一声,走到花洒边上,将花洒关掉,蹲,刻意避开了她那总是勾着他去探索的花朵,握住了她举着的手指轻轻了。
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什么母,什么男主,什么任务了,在他底,自然而然的把在花中的手指了来。
桃舒艰难的将又打开了一些,瘪着嘴指了指被蹂躏得通红的花。
话还没说完,穆斯年就僵在了原地。
而还在门外与自己的念斗争的穆斯年,忽然听到那动静,脑袋一懵,什么冷静理智,通通都不见了。
穆斯年一就失去了言语。
声音更加低沉沙哑,带着几分诱哄。
是的,她之前那几个世界,虽然大经过都记得,可细节什么的,只要她,就已经模糊了。
粉的花朵,被她自己给得充血,满迷人,此时还在颤颤巍巍的抖动着,往外吐花。
淅沥沥的着的花洒,材凹凸有致的艳女人,此时双大开的跪坐在地上,拜异能觉醒后,五都跟着加的能力所赐,他能清楚的看到,她大开的间,那饱满的馒上,白得像是会发光,一没有,而在那白馒面,有一手指深深的在那才被他磨过不久的花中。
“哪里疼?”
穆斯年呼都沉了几分,中迸发一火,他终于还是克制不住的,将这个哭哭啼啼的成熟女人抱在了怀里。
手指,发一声轻微的“啵”声,她坐在原地,任由打在她上,可怜巴巴的举着那过花,沾满了淫的手指给他看。
桃舒一眨,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又被冲走,没能留在脸颊上。
“阿年……呜呜……妈妈好痛……”
穆斯年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就看见了那他一直刻意去忽略的景。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的念,又有着说不的温柔。
刚刚在外面的所有心理建设,都在这艳到极致的景,轰然坍塌。
这可真是要了桃舒的老命了。
可经过上个世界的意外,那些被模糊掉的记忆,就全数回来了,她之前想不通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穆斯年整个人都有些燥,和在外面那若有似无的撩拨不同,此时的他将她整个人都压实在了他的怀里,低,将那之前想却又不敢的耳尖,给纳了中,细细密密的砥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