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舒顺从的伏在他怀里,依恋的抓着他的衣摆。
“嗯,阿年,妈妈只有你了……”
趴在穆斯年怀里的她,看不见他逐渐幽深的目光,而他,也看不见她藏在他怀里时的坏笑。
经过了一天的思考和nei心的拷问,穆斯年虽然还无法完全接受他对自己的妈妈心怀不轨,可,也无法就这样放弃了这隐秘的ganqing。
甚至,因为这无法宣之于kou的隐秘,还ti会到了一些背德的快gan。
仅guan这gu快gan因为他暂时还是无法突破dao德底线对她xia手,却已经让他贪恋她在他怀里的柔弱依赖着撒jiao的刺激。
桃舒min锐的gan觉到他的气息变了,唇角一挑,更加放ruan了shenzi,半个shenzi都依偎jin了他的怀里,如同之前那样,绵ruan的双乳,轻轻贴着他的xiong膛。
整个人如同一株菟丝花,依赖着他,没有一dian攻击xing和反抗力。
两个人都没发现,他们此时的姿势,已经完全超过了正常母zi之间的亲昵,更像是qing人。
或许是发现了,只是,却谁都不愿意提起而已。
在桃舒的刻意放纵和引导之xia,穆斯年着迷的低tou,不动声se的轻轻嗅着来自她shen上的ti香,唇微微张开,无声的chuan息,目光逐渐迷离。
他记得,以前的妈妈,是没有这样诱人的香气的,想到她刚刚展示的异能,就正好是桃花的花ban,或许,她shen上这gu甜腻迷人的香气,就是那异能带来的?
穆斯年无声笑了笑,比起白天的刻意躲避,现在的他,却缓慢而又jian定的将怀里的女人紧了紧,甚至悄悄将她往上提了提。
那gen一看到她就开始发ying发tang的肉棒,自然而然的隔着kuzi,贴在了她的tui间,小心翼翼的上xia磨蹭着。
“嗯……阿年?”
桃舒当然不能就这么让他得逞,像是被惊到了,慌乱的抬tou,看向用肉棒磨着她xue的穆斯年,yan里是茫然和震惊,语气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阿年……唔……不可以……”
她ruan绵绵的小手推搡着他的xiong膛,试图和他拉开距离,却又不敢大声,唯恐外面的人听到,知dao了她和自己的儿zi……
穆斯年就是仗着她的不敢,得寸jin尺一把把她提起,放在了自己的tui上,让她坐在他yingting的肉棒上,那双和她如同一个模zi里刻chu来的yan睛里,却带着几分疑惑。
“妈妈的xia面,怎么湿了?”
他问的格外认真,语气也是十足十的疑惑,就好像是完全不知dao为什么会有这样的qing况一样。
明明就在刚刚,他还觉得有了那样龌龊见不得人的想法后,这声妈妈怎么也叫不chukou。
可现在……却喊得十分顺畅,甚至,从这样的称呼中,他还ti会到了别样的刺激。
他的妈妈,正坐在他的大肉棒上,saobi1不要脸的liu着shui,勾引着他去cao2她!
这样的认知,让他连呼xi都灼re了几分,那gen还没从kuzi里掏chu来,就已经尺寸十分客观的肉棒,更是激动得在她tui间tiao了tiao。
他yan里闪烁着几分兴奋,不自觉的ting了ting腰shen,重重往她tui间一戳,声音却更加无辜和茫然。
“妈妈是不是niao了?儿zi的kuzi都被妈妈nong湿了……”
桃舒心里直咂she2,简直想给这个儿zi搬个小金人过来,以为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结果是个披着羊pi的大灰狼。
但都已经到这儿了,桃舒当然不会扫兴,整张脸羞得通红,tui间被他的肉棒撞得又酥又麻,yan里蒙上了一层shui雾,猛的将脸埋jin了使坏的儿zishen上,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小声的呜咽。
“不……不是……唔……阿年……停xia来……呜呜……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对妈妈……”
穆斯年简直ai死了她这样又羞又无措的模样,尤其是他min锐的察觉到,她shuiliu得越多,那gu若有似无的桃花香,就越nong1郁之后,心qing更是激动。
“妈妈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清。”
他假装没听清她的话,手不轻不重的扣着她的腰肢,却能保证她无法挣脱,抵在她tui间的肉棒,不急不缓的厮磨着,故意垂xiatou,在她耳边低声逗nong着她。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