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他们不同,他们真心喜ai音乐,reai演艺事业,梦想有朝一日成为超人气巨星。
现在因为他,黑se薄荷形象受损,大家都停了工作。屈寒歉疚之极,不知dao该怎么面对他们,更不想让游雾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所以他拒绝见Milk和律师以外的人。
程惊元又一次帮了屈寒大忙。他gan激他,却无以为报。
在他面前,屈寒再一次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和无能。
程惊元看chu他的颓丧,拍拍他的肩说:“我说过了,湛溪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既然我们是兄弟,那我照顾你就是应该的,你不用gan激我,更不用想着怎么报答我,那是对我和湛溪兄弟qing义的侮辱……自怨自艾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好chu1,现在你最应该zuo的事就是打起jing1神来,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qiang大,等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了才能保护别人!”
他的话让屈寒想了很多。
chu了拘留所,他先后跑了两家医院,先去看望肖莫里,他仍是无声无息地躺在病床上。屈寒拿mao巾细心地给他ca拭shenti,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话。
在肖莫里病床前坐了将近半个小时,屈寒帮他掖好被角后起shen离开,去另一家医院看湛泉。
湛泉的jing1神状态不太好,事qing过去那么多天了,他仍然深陷于惊恐和自责中,一见到他就哭,“寒哥,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害了大家……”
屈寒反过来安wei他很久。
望着那张和湛溪酷似的脸,嘴里无力地说着“我没事”“真的没关系”这些话,他又一次觉得很累很累。
离开医院,屈寒没有回别墅,他仍然不知dao该怎么面对黑se薄荷其他三个人。Milk说为了不让公司和程惊元难zuo,他最好找个地方避避风tou,等事qing淡xia去再回来。
Milk说得委婉,屈寒却一xiazi听明白了,黑se薄荷很难再存续xia去。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他所谓“青chun期的荒唐行为”会渐渐被公众原谅,可是这段时间也足以让喜新厌旧的人们忘记黑se薄荷,把更多的注意力投放在其他明星和团tishen上。
“对不起……”屈寒轻声说。
Milk叹kou气,“事qing都过去了,别想那么多,好好计划一xia以后吧。”
屈寒一个人回到了D市,房zi和餐厅因为肖莫里chu事都被卖了,他没有住chu1,不想待在闹市中,于是坐渡轮去了琉璃岛。
屈寒和肖莫里小学毕业那年,湛溪带他们去过一次琉璃岛。
在那里,他跟着湛溪学会了游泳,学会了钓鱼,学会了搭帐篷,吃了人生中第一次丰盛的海鲜大餐,看到有人在海边围着篝火弹吉他而迷上吉他的声音……那时的他就像普通的小孩一样,和湛溪肖莫里吃喝玩乐嬉笑打闹。
那是他童年时代最mei好最珍贵的回忆。
暌违八年,故地重游,岛上已不复当时的淳朴,到chu1都是被商业开发过的痕迹,屈寒觉得到chu1都很陌生。
唯一和记忆重叠的是他和湛溪肖莫里住过的那家家庭式小旅馆。老板的女儿已经长大,瞪大yan对着他尖叫,“啊啊啊,你是屈寒――”
在岛上呆了好几天,他不是在阳台的躺椅上看chao起chao落,就是在写歌。
脑zi里被无数乱糟糟的乐符sai满,他很想写一首能打动人心的歌,可是不guan他怎么努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