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后,不用再跟屈寒日日相对,不用再努力地伪装自己,游雾想,他一定可以慢慢忘记屈寒,在对的时间上另一个对的人。
第三天和第四天,他放松了心,白天去海里游泳、玩冲浪,晚上去树林里捉萤火虫,用屈寒的吉他把他之前写的一首新曲练熟了……屈寒还是没回来。
寒没有回来。
对于屈寒而言,唱歌和拍戏只是挣钱的工和单纯的工作,游
饶是这样,游雾仍然一就认,那个人是屈寒。
他不知等到屈寒,自己要对他说什么,他也不知屈寒会不会想见到他。
游雾整个人石化了。
渡轮到岸后,屈寒了来,隔着短短的距离,游雾这才发现他凝视自己的目光过于炽和专注。他从没见过他那样的神,意外惊愕中夹杂着激动和狂喜。
初升的太阳海面,光芒照向大地时,他不想再等去,回旅馆补了两个小时的眠,八钟,他楼办了退房手续,打算坐渡轮离开。
来不及再次睁开睛,他已然落了一个温的怀抱里。
两人遥遥相望。
Milk很着急,担心他要坐牢,他自己却没有什么觉。他早就明白任何冲动的行为都要付相应的代价这个理。他确实犯了法律,如果法官真的判他狱,他不会有任何怨言。可是从Milk那听说因为自己连累了黑薄荷其他人,他心里又止不住地到后悔。
报复方柏杉有很多方法,他偏偏选了最激烈的那一种,是他太愚蠢太冲动了。
老板的女儿劝说:“屈寒应该今天或明天就会回来了,你就再等等嘛……”
到时,他就真正解脱了……
他相信以屈寒的格,他会冷静淡定地理好自己的事,他没有必要为他担心,屈寒也不需要他的鼓励和安。如果黑薄荷真的解散,那么从此以后他们就只是曾经的队友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屈寒有他的路要走,他也该挥别过去,继续自己的生活。
游雾不敢置信,意识地想要一自己的睛。
在拘留所的那十天,屈寒整个人都是麻木的。闭的空间和腐朽的气味令他觉难受。他每日一个人靠着墙坐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也不去想什么,脑里任它一片空白。并不到痛苦、悲伤或不开心,只是无比的厌倦和疲惫。
紧紧拥着他的人像是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在梦,又像是在单纯地宣心的狂喜,他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唤:“游雾……游雾……”
时间还很早,在港等渡轮的人只有游雾一个人,远远驶过来的渡轮上也没多少游客。
这几天里,与其说他在等屈寒回来,不如说是在等自己的心平静。
渡轮离岸边还有十几米远时,游雾打着哈欠,突然看到有个人从渡轮的船舱里走到了船。
第五天早上,他起了个大早去海边看日。
47、第四十五章
游雾摇,“不用了。”
等了那么久他都没现,不等了,他却回来了。游雾心底酸酸甜甜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那人穿着一件黑卫衣,一条深蓝仔,初晨沁凉的海风乱了他的发。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别说表,五官都看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