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告诉我,如夜,告诉我,你心里真正想要的。”
她熟练地将趴在上的人翻转过来,还不等季如夜反应,便撩起对方的衣服,摸上了男人的左。
她有她不可告人的目的,让人捉摸不透,可她又好像从不掩饰,只会优游地潜到猎边,然后猛然窜上猎的,将他的五脏越缠越紧,再从中分毒,用那两怖人的尖牙注他的动脉,让他整个人都被麻痹在原地,无法再行任何不利于她的思考。
时风潜不想继续让男人自己胡思乱想着沉沦去,便直接开了: “你为什么说,让我忘了你?你明明不想,可你偏要那样说,甚至连你自己都骗了,骗得你自己心肝疼。”
女人常会觉得这样的男人可怕:他不喜依附于人,不将自己的视为将来要奉献给某个女人的致瓷,这无异于在挑战她们这些既得利益者的价值观。
只是如夜自己还不知,这份疼,是他的灵魂和神在被撕扯的疼。
倒是有人说他可怕,说他有次任务,被几个缠斗中的混混推了一把,右臂不慎被一旁的钢筋刺了几厘米,却一滴泪都没掉,只是着一脑门汗,无比冷静地呼叫救援,警盔的那片阴影投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时,旁边那几个混混都看傻了,呆呆地被其他刑警控制住了。
如果真的是要上荷枪实弹的战场――季如夜毫不怀疑,自己也会心甘愿地为她挡所有无法逃避的弹。
“如夜,你不是没有望、没有野心的人,你只是不敢有――这不怪你,我说我会去你家提亲,就一定会去,你可以拒绝我,但我希望那是因为你想,而不是因为你不得不。”
可如果说这是错,时风潜又不觉得。
如果不是格外的疼,又怎么会让这个穿筋凿骨也不会落泪的男人,在自己前如此轻易地泪来?
于是女人们加倍地侮辱他,打压他,想让他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作为第二存在于世,天生便是畸形的丑陋别――就像任务的那晚一样,时风潜没有亲所见,但她是女人,基因使她几乎可以想见那些女人见他不肯泪妥协后的疯狂。
前的女人仿佛要化作一条毒蛇,那双晶亮又有些许贪婪的睛,像极了蛇艳丽的鳞片。
这话半真半假,时风潜知,自己对男人一向有分寸,连时青那种大少爷,在床上被她拍了屁都不会喊疼,像季如夜这种上留过弹片的,应当不会为这个疼到掉泪。
她一开始像猎,后来像猎人,最后像杀手,在季如夜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成了他此生无法翻越的山。
那里得厉害,扑通扑通的像是要飞跃来。
季如夜并不是疼在上,她听过局里女人传季如夜的黄谣,但从没听人说季如夜哭。
他只在风潜面前格外哭。
。”
就像此刻的季如夜,他发现自己无法再拒绝这个女人了,哪怕这个女人自己也说穿了他们之间基于怜悯和激的本质,他也依然不可自地上了这个女人,哪怕这个人要带他上什么有去无回的战场,他也发了疯似的,丝毫不再到畏惧。
“你说得对,这世上男人有很多,他们过得都很艰难,我对他们好一,他们就会谢我,愿意跟我在一起。”说到这里,时风潜顿了顿,将季如夜扶起来坐在了自己边:“可他们和你不一样,我相信这世上只有一个季如夜,他是这世上最勇敢的男人,无论别人说什么、什么,他都不会害怕,他会像忠诚的战士,永远同我一起作战。”
况且她能想见,这是季如夜的一种生存习惯:他形健壮,极容易激起旁人的防备和敌意,为了更好的生活,他恐怕是早就习惯了这种违背本能的示弱。
“你疼了,如夜。”时风潜这样说,却不想在此刻继续解释。
可她那夜依旧没怎么听见他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