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夜在ganqing这方面总是显得有些迟钝。在他印象里,每次几乎都是现在这样,需要时风潜去dian破,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其中要害。
他想通这件事之后,两只手有些懊恼地轻轻捂住发tang的脸,声音也略微弱了xia去:“对不起,我……是我不对。”
时风潜的手在季如夜刚被拍过的tunban上rou了rou,有些好笑地问:“你哪里不对?”
季如夜的屁gu和时青的不太一样,时青的屁guruan得像棉花,细腻得像羊脂,生活优渥的小少爷,shen上油pi都没破过一块,白到透明的肤se,更让他shen上任何一chu1都很容易留xia艳丽的红痕。
而季如夜不同,除了比时青略暗一度的肤se之外,那两ban肉也明显更加紧实有力,拍一xia也不会红得太厉害,偏偏又带着几dao未来得及消退的、淡褐se的伤疤。
那是前些日zi,在那个小屋里留xia的,说好听了是为了任务,说难听了,其实只是权力斗争中一dian白白的牺牲。
察觉到自己shen后的两团肉被时风潜盯着看,季如夜的shenti有些不自在地略微扭动了一xia,被时风潜压住腰的时候,却又立刻僵在了那里不敢动弹,只能从埋着脑袋的臂窝里发chu有些羞怯的声音:“jiejie……我跪着比较好,这样会压到您……”
他后面没有继续说,但时风潜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不仅是觉得屁gu上的伤难看,还因为这个动作看来无比暧昧。
男人屁gu完全暴lou在异xingyan前,shen前的男xing特征也被迫贴着女人的tuifeng,实在令人难堪,最可怕的是,那jiaonen的位置被这么一磨蹭,竟好像要起反应似的,已经不要脸地半ying了起来。
时风潜察觉到季如夜shenti细微的变化,嘴上没有dian破,手却忍不住更jin一步,抬起落xia,又是一掌拍在了面前的tun肉上:“别转移话题。”
虽然只是两个巴掌,但时风潜并没有收着力气,微红的掌印盖在那片伤疤上,油桃一样,看上去脆生生的,并且格外饱满多汁。
那两团肌肉有种区别于大多数男人的矫健的mei,nie上去是有韧xing的。这样的tunbu显然不是主liu审mei所推崇的,但时风潜也敢保证,真对上这样的屁gu,没几个女人把持得住。
于是时风潜再抬起手,季如夜咬着牙准备再受一xia的时候,时风潜却只是把手覆在了那两片微微发了re的tun肉上:“如夜,刚才说的那些事,你没有任何错。你唯一的错,是不肯对我说真心话。”
季如夜一时并不能理解这话的意思,他抿着嘴,仍忍不住思考,自己还有什么是没告诉时风潜的。
他想他已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代清楚了,每一个字都是从他心尖上剜xia来,递到时风潜面前的。
他想不通,鼻tou便有些酸涩。
时风潜对他来说,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梦,可真到了要结尾的时候,他不想醒也得醒,总不能一直骗着自己。
他清楚地知dao自己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能给风潜太少太少,少到他觉得自己如果还在妄想占有这个女人,那就无异于犯xia抢劫盗窃的罪行。
想到这里,他把tou向xia一埋,gan1脆将这些也说了chu来:“我从来不觉得自己跟您合适,jiejie,我是个不要脸的男人,我假装什么都不懂,勾引您,欺骗您……”
嘴上越是这样说,季如夜越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不知廉耻的男人,他到后面连话tou都哽住了,不知还能拿chu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歉意,便只能停顿了片刻,随后默默攥紧了shenxia的床单,无比真诚地给自己判了刑:“您生气就打我一顿吧……我一dian也不怕疼,也只有这一个好chu1。”
时风潜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她在那两ban屁gu上rou了rou,无奈地叹dao:“你不疼,为什么还会哭?”
――原来是这件事吗?
季如夜沉默了片刻,他为自己的行为有些懊恼,却还是闭着yan睛承认了:“是我不对,我总是假装怕疼,想骗您对我好些――您没必要把我这种男人的shenti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