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若非顾采真此次山受伤遇险,而他奉命去救她,两人的关系还破不了冰。
此刻见到师叔突然现,他之前和顾采真独的种种不自在像是翻了倍,又更像是被人撞破了不地的作为,可明明他们只是开着门窗隔桌而坐地用餐而已,他的神有些闪烁,看了一沉默的少女,转而朝池主动问,“师叔,您来这里是……”他的视线终于落在了池手中拎着的餐盒上,随即一抹疑惑的神,还不等他再问,池已经开了。
“我要去找你们师傅,路过而已。”他虽答的是花正骁的话,睛却看的是顾采真。他了餐盒的提手,面上一副冷坦然的样。
又是“路过”,顾采真简直要无语了,昨天傍晚她没戳穿他的蹩脚借,是不是给了他盲目的自信了?昨日他好歹是“路过”的院外面,今天这都“路过”院墙里了。
而且,他那条忽然冒来并且朝她飘来的玄细线,可不像是“路过”的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随着玄线的靠近,红线绕住了她的手腕直朝后拽,明明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毫无影响,却仿佛不肯气馁,生怕她要伸手去接那玄线一般。
顾采真犹如不曾看到池手里提着的餐盒,开相邀,“我与师兄正在吃早餐,师叔既然来了,要一起吃吗?”
玄线闻声加速飘浮,落在她前,盘踞在她心的位置,红线的线耷拉去,埋在她手腕背,蔫不拉几不想动弹的样。
顾采真看玄线的表现,再想到昨日池总是一而再地打破她的预料,不由猜想,这会儿他肯定也会应邀坐,谁知他却说,“不必了。”
顾采真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旁的花正骁扯了扯衣袖。
顾采真她在搞什么?她不知师叔辟谷了吗?就算、就算师叔手里拿着餐盒,那也不一定就装的是吃的啊!师叔都说了要去找师傅,肯定还有事,她开留什么人。再说了,她有什么病,要是师叔也坐来一起吃饭,那不是给他们自己找不自在的么?
池冷看着花正骁的小动作,除了她师傅,现在连她师兄也和她这么亲昵无间了吗?这样的行为已经逾礼,这两人却好像稀松平常。
少女反手一握,扯开花正骁着她衣角的手,以防他再拽她,她脆没放手。
池既然疑似因为花正骁而不兴的,那她可不能给她师兄开溜的机会。
少年差就要瞪大睛了,她怎么、怎么牵他的手?!师叔在前,花正骁再大的惊诧都不敢表现来,只好以衣袖挡着,尽量不动了,甚至连都不敢多递几个。
他对师傅季芹藻是尊敬有价,对师叔池却又几分莫名的敬畏。
池把一切看得分明,他只认为是少年心安理得地让少女牵着手,便不知不觉间皱起眉来。
顾采真一看顿时有数了,果然,就是花正骁惹到池了,虽然还不清原因,但她就更要把对方留来了,这一个两个的,整天坏她的好事,她今天也要看看他们的好戏。
确定花正骁没机会离开了,她松开少年的手,上前一步,语气柔和尊敬,“师叔之前不是说,归元城严禁浪费粮。师兄早上带来的餐太多,仅凭我们两人本吃不完,所以……”她故意言又止地留白,看向玄衣乌发的绝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