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以归决定结束这个话题,他迟疑了一,最终默默在桌边的简陋椅上坐。
“当然不是。”邵以归回过神,他抬直视向对方的睛,“贺晓和我分手了,我想你应该知。”
唐林问神不变:“我知。”
唐林问没有应声。邵以归接着说去:“他很健谈,知我要来灯塔,便告诉我两个礼拜前他还是
事实上,邵以归相当清楚,自己休想从唐林问的中得到能及对方真实想法的答案,他认为自己早已接受这一状况,可事到临,却还是如此挫败。
“为什么你要来看守这灯塔?”
如果事实的确如此,对话至此,邵以归只能败阵来。这是最初时,邵以归并未打算以“追究”为目的来奠定今日这番谈话基调的原因。可是,事在他前往灯塔的路上发生了变化。
“我就住在这种环境里。”唐林问使用与邵以归相同的句型,不同的语气回答。
“我在找船来这个礁岛的时候,遇见一个码控制室的工作人员。”邵以归蓦地飞来一笔。
邵以归装模作样,说:“你当然知,毕竟,是你对他说你和我上了床,所以才导致这一结果。”
面对久久未明来意的邵以归,终于在他对面坐的唐林问主动询问:“我想,你大老远过来,也不只是为了喝一杯茶的?”
闻言,唐林问走到一扇窗前,示意邵以归往外望去。
唐林问静静注视邵以归,他缓缓问:“你是来追究这件事的?”
邵以归耸肩说:“大老远过来一趟,我猜我不是只为了站在这坑坑洼洼的礁石上向你问声好。”
唐林问冷表,忽然发难:“那么我是不是也该追究?追究你把我的资金全困在西林的项目中,追究你拿走我的手机?”
而唐林问也再次回避了这个问题真正所指,他轻描淡写着敷衍回答:“因此这是我的工作。”
一个巨大的变化。异常讽刺的变化。
邵以归不动声反问:“你觉得我不应该追究吗?”
作为主人,唐林问站在一旁观察了邵以归一番,他显得有些迟疑:“你要喝茶吗?我只有一个杯。”
贴的人这时候一定回答“不用麻烦了”,所以邵以归不假思索:“我喝茶的。”
邵以归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才决定放过这个话题的,却再次不自禁――
来坐一会儿?”
唐林问并没有在意邵以归带刺的说笑和依稀敌意,他转在前领路,领着邵以归走灯塔。他带邵以归来到的地方应该只是灯塔的生活区域,不过,这生活区域看来毫无生活可言。邵以归从未见过如此简陋的房间,他准备了那么多台词,最先皱眉脱而的却是:“你居然住在这种环境里?”
事实上,但凡有些推理能力就不需要特地查看也能知窗外是什么,不过,邵以归还是特地认真看了过去。窗外,他见到一望无际的海面,那一片被阳光照耀着有粼粼光芒的蓝,仿佛有神秘的能量令人宁和安详。
唯一的杯没一会儿后被放在邵以归的面前。瘸的桌晃动了一,杯中的茶差翻泼来。唐林问低打量向桌,接着回找来一张报纸,他将报纸折叠成小块,垫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