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以归自嘲地轻笑了一,说:“看来我人还失败的。”
在一开始的时候,唐贺晓怎么可能知邵以归是怎样的人?邵以归微微疑惑地想。随即,他忽然回想起唐林问曾经说过的话。他以为自己与唐贺晓在咖啡馆初遇,但实际,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想见。
唐贺晓继续说去:“当时我很肯定对大哥说,这不是真的。你知大哥是怎么回答的吗?”
,“你和他在矿底的那个晚上,发生了关系。”
所以唐林问才会为自己弟弟辩护。唐贺晓轻易同于与邵以归交往,那并不是轻率的随意。原来自己竟是唐贺晓暗恋了多年的对象。
唐贺晓注视着邵以归,有一会儿睛里是悲哀和伤心。“我想,你也知这个答案,关于我相不相信你的问题。”
正在气上的邵以归想要补充一句“而且我也瞧不上你哥哥”,可不知为何,最终还是没说。
邵以归恍然大悟。
他讨厌被人栽赃或者冤枉,可听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这或许不是陷害。这和他与唐林问之间发生过什么未发生过什么没有任何关系,关键在于,唐贺晓相不相信他。
邵以归缓缓,说:“你不相信。”
邵以归没好气地说:“我不知他回答了什么,毕竟我没他那么会撒谎,能说服你相信那么离谱的事。”
――关键在于,他值不值得被唐贺晓相信。
邵以归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反驳等同默认,可是,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反驳。“这,怎么可能!”他分明毫不心虚,却不知为何,莫名打结,一句话说得几乎有些结巴,“贺晓,你怎么会,相信那么离谱的事?”
唐贺晓,坦诚承认:“我在中的时候,有一次参观可能就读的大学,无意间看了那个大学话剧社的一场表演。我因此定了读那所大学的决心。其实我知这么没有意义,因为,当我学的时候,那个让我一见钟的学长已经毕业。但我却还是加话剧社。我总是在那儿打听那位传奇学长。我因此听说很多关于那个学长的事。例如说,那个学长和我向一样,又例如,那个学长很风。其实,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从来没想过还会再见到那个学长,只把他当成一场梦中的人――那时我怎么也无法预料到,几年后的某一天当我无意间走一家咖啡馆,我竟重逢了那位学长。”
相对邵以归难掩激愤的态度,唐贺晓异常平静,他了说:“是啊,我也觉得,即便你有轨行为,怎么也不该是自己交往对象的哥哥。”
唐贺晓静静观察邵以归片刻,最终,缓缓说:“看来是真的?”
唐贺晓纠正他的说辞:“是我不敢相信。”
“你认识我?在我们遇见之前?”突如其来意识到的事实让邵以归讶异地脱问。
“我也很失败。”唐贺晓垂帘低声说,“其实一开始我就本不该同意。我知你是怎样的人,知最后会发生什么。我却作了错误的决定。”
听了这一番话,邵以归慢慢平静来。
这一句话让邵以归彻底怔住。
“他没有设法让我相信,”唐贺晓摇了摇,缓声说,“相反,他对我说,或许他的确说了谎,但这不重要,问题的关键是,面对他的说辞,我究竟相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