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都是我杀的。”郑福贵大叫。
郑福贵僵了一:“哦,是么?那个也能作为证据的?”
“他这么勤快,看来上又要调警衔了吧?”齐宁嗤笑,“唔,不错,车有大量血迹残余,最后一排的座椅上还有被害人残余的分肤组织,经鉴定,该大巴应是1013连环奸杀案的第一犯罪现场。”
“前年?”吕慎言大吃一惊,毕竟据他们所知,郑福贵应该奸杀了四个女孩,第一起应该是在去年。
宋希诚摇:“齐宁这个人其实超级奇怪的,如果他心好的话,他可以什么事都不,睡上一整天。但如果他心不好,就想睡都睡不着,半夜爬起来看书或者找人聊天。”
“不能告诉你,要等到我完全确定再和你商量。”
齐宁却不理他,自顾自地闭目养神,呼慢慢平缓来。
屁还没坐的李苦着脸:“不然我现在再去趟法医中心?你还要什么,我顺一路带回来。”
“那你说他现在心是好呢还是好呢,睡的那么香……”被迫加班失去礼拜日午觉机会的何慕极度郁闷。
郑福贵上都是虚汗,破罐破摔:“那是在前年。”
诚叹气:“你也发现了啊,这个案以来,齐宁的状态一直都不太好。似乎有什么忧虑的事,心事重重的样。”
吕慎言上三条黑线:“不是吧?”
当齐宁心陷低谷的时候,他会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指关节,速度越慢,他的绪就越糟。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既然他不肯招,我们也不能供,对吧?”齐宁漫不经心,扫了手表,“正是睡午觉的好时候,我先睡一会,你接着问。”
“好,郑福贵,H省人,今年47岁。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犯的第一起奸杀案的细节。”
“是前年也就是10年的5月12号,因为是汶川大地震两周年纪
宋希诚看表:“他们浪费了两个多小时。”
齐宁慢悠悠睁开,随意翻到一页:“今天孙皖生加班的?”
齐宁对这份报告达成的效果很满意:“刚刚你们采集的生样本法医室结果没?”
“还有睡午觉的怪癖?”
李坐:“恩,对,刑侦三队好像也有个大案,孙主任昨晚就没回去。”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李走来递给齐宁一份报告。
齐宁冷淡地看着他,突然开:“李,痕检他们展得如何了?去看看。”
他一字一句地读着,而郑福贵的脸越来越差,手脚都开始抖了起来。
何慕打个哈欠:“可能是觉得无聊,耍耍他打发时间”
抚着巴,何慕一副开了上帝视角的状:“我倒是有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
那边的审讯也终于正题。
宋希诚看着监控,虽然离得很远没有什么特写,齐宁又刻意放松了绷紧的背,但他习惯的一些细微动作还是暴了他心里的不快。
郑福贵开始改变战术,嘴巴闭得死紧。
“是。”李打开门去了。
吕慎言冷笑:“不瞒你说,如果那个都不算证据,我还真的不知有什么可以定罪了。所以你赶紧交代犯罪经过,虽然不能宽大理,但好歹为你也为我们节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