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被害人是谁？”

“我也不认识她，好像是S市的一个打工妹。”

齐宁冷声dao：“说说案发的经过。”

郑福贵端起一次xing杯zi，灌了koushui：“其实我有些记得不太清楚了，当时我刚刚把一批游客送回旅行社指定的地dian，当时已经是晚上11dian多了。那边好像在修路，我长时间不去对那边不太熟，就有些摸不着方向。然后我就在路上看到一个女孩一个人在走，我就去问她路。然后一听是H省老乡，我就提chu来说载她一程。”

“然后呢？”吕慎言恶狠狠地盯着他，气得像条充气的河豚。

“她长得不错，穿得也ting……讲话又比较活泼，我当时觉得她可能有那个意思，我就把车停在路边，就准备那样。”

“她反抗了？”

郑福贵表qing还有dian委屈：“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qing，她要是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勉qiang她，可是我一碰她她就大喊大叫，说什么要去报警，让警察把我关起来一类的。我当时气tou上来，就把她摁到最后一排，用安全带把她捆住，然后就把她qiang暴了。”

“她威胁你要报案了？”齐宁用手指敲敲桌面。

郑福贵笑得憨厚：“其实我当时想，事qing之后就把她放了的，但是她xingzi实在是有dian野，一边哭一边说要报案，还说要找人把我打残。我当时很怕，于是就只能把她杀掉了。”

“作案工ju和抛尸地dian呢？”

“没有工ju，我直接把她掐死了，很费了dian力气。之后，我就把她洗gan1净扔到垃圾场去了。”

齐宁吩咐旁人：“让他们赶紧和S市局联系，寻找死亡时间吻合的悬案，然后对比提取的信息，看能不能并案。”

“后来你故技重施，在S市又zuo了一起？”

“恩，对，其实自那以后我一直担惊受怕，怕警察那天就chu线在我家门kou。所以我就收敛了一年，结果这种事qing和烟瘾一样，一旦染上就再也戒不掉了。后来那个女孩，我还是知dao名字的，因为她当时带着包，我怕别人发现她的shen份特征，我就把她脸毁掉了，然后拿走了她的包，里面有shen份证银行卡和手机。我就把钱取chu来，然后其他都烧了。”

录笔供的李qiang手顿住了，吕慎言冷冷问：“她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么？”

“恩，那名字还ting好听的，”郑福贵似乎还未自己的好记xinggan到骄傲。“好像叫袁婧吧，我查过字典，好像是女zi有才能的意思，看她学生证好像还是个大学生，也算是人如其名了。”

“简直就是个变态！”宋希诚怒不可遏。

何慕倒是ting淡定：“这样的人，其实不能算是变态。可能还是没有文化，或者说是愚昧。他的shen上完全看不到任何的善良与人xing，如果是变态的话，他起码还会思考，你要知dao很多变态的受教育程度可能会很gao。而这个郑福贵，他完全没有概念，人的生命是多么可贵，而一个生命的远去对活在世上的其他人又有怎样的影响力。他不懂，所以他更无qing。他只是想要发xieyu望，但这些女人不识相，竟然想去反抗想去报警，他觉得别人不可理喻，然后她们都该死。这就是这种人的逻辑。”

宋希诚有些惊讶地看他，何慕在他心里，一直都是个很奇怪的人wu。可以拍领导ma屁面不红气不chuan，也可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