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伴随着话音落地,方严顺着链的牵引往前爬去。
方谬从柜中的屉里拿了什么东西,一个球状。期待消失了大半,惊恐倒是无限的上升,方谬莫非这么早就要开始用后面?
“让你吗?”
方严前像是炸开了一绚丽的烟花,他似是不安,却又隐隐期待。
够。”方谬的足尖轻轻着地,一一,方严的心随着这样的节拍也突突地着。
没过几分钟,方谬便回手,他轻轻拨动了开关,震动的低鸣声想起,那宽大的手掌一一贴上方严间安静伏着的。
方谬从一旁的桌上拿那黑的绸带。方严呼一滞,大脑飞速地转动着,昨天被鞭打时蒙上的觉一一复苏了,被掌控,被给予……方谬骨节分明的手重又贴上他的双,光线消失了,觉又被无限放大,他受到那双手又无意间略过他的耳廓,贴着他的发梢开了,所经之,仿佛被燃。
房间其实并没有那么大,但两个人停停走走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方谬停了脚步,他再度俯掉了方严前的绸带,燥的掌心覆上那双,低沉的嗓音再度靠向方严耳边:“你的很好,隶。”
方严一一凑近方谬的手,伸尖仔细的着。那东西实在小的有些过分,方严经常不注意就碰到了方谬的手掌。
方谬的技巧明显娴熟的多,方严这会儿半早已翘起,可箍在的环生生掐断了他的一切望。可那双手没有停的意思,这会儿那震动的小球已经贴上了那双,端已经开始渗透明的,方严的望愈发烈。
“湿它。”
方严觉得自己是被这低沉的嗓音蛊惑了,他竟有些动弹不得。方谬一一移开掌心,熟悉的光线慢慢地充满他的视野。方谬就这么在他面前站着,阳光打在他深邃的五官上,他有些怔的看着方谬,一一开:“先生,我……我一直一直都在跟随您的脚步,以前是,未来也会是……”
脚步声变得清晰了不少,甚至原本柔的地毯抚过掌心的也被无限放大。方严似乎又回到了大脑被放空的状态,无须揣测,只需接受……链的牵引方向像是变化了,原本在耳侧的脚步声也渐轻了,方严意识到,方谬变换方向了。
这话无疑给了方严希望,他只意乱迷地着,那双迷离的睛又再度望向方谬,双里的
他双打开,脚趾有些难耐的蜷起。方严忍不住低低呻起来,丝丝缕缕的绯红爬上他的耳廓脸颊。方谬的指尖又回到,甚至开始抠挖起端的小孔,方严原本呜呜咽咽的声音陡然变调。
方谬又轻轻笑了起来,他更靠近方严的耳边,嗓音又低了不少:“接来,是奖励的时间。”
方谬看着呆若木鸡的方严,摇了摇,继而将这个球状套在指,握在了掌心。
“我们再加难度。”方严终于抬起,望向方谬。
“先生……求您……求您让我……”方严忍不住哀求声。
的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手掌只贴上了片刻,方严的便抬起了。方谬的手掌继续往,指尖又抚上那沟壑,来回抚了几,方严已是了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