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为了我。”方严无声的diandiantou。
藤条又是毫不留qing地落xia,最后几鞭速度很快,方严尚没有间隙去ti会前一xia的疼痛,后一xia便接踵而至。方严极力压抑自己,鼻间的闷哼声还是微微漏一dianchu来。他仰起tou,颈bu弯chu一dao极好看的弧线,他吞咽了一xia,hou结gun动,鬓间碎发已被汗湿。
终于结束了,方严cucuchuan着气,他脸se绯红,双yan也忍不住微眯起来。
“你zuo的很好。”方严随手放xia那gen藤条,蹲xiashen,那gan1燥的手掌贴上了方严的屁gu。
“接xia来20xia会落在这里,用桨”方谬宽大的手掌在上面hua动着,他看了看仍在小幅度chuan息着的方严,又问:“你确定要继续吗?”
方严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上扬了片刻,说:“是的,先生,请您继续惩罚我。”
方谬也笑了,方严看不到,但他只觉得被重担压着的心终于可以chuan过气了。方谬抬手从桌上拿起一gen绸带,覆上了方严的双目,在他脑后系了个结。
光明突如其来的消失,让他短暂地有些惊慌。方谬修长的手指伸ru他汗淋淋的发间轻轻抚摩着。
“不要怕,交给我。”
“你只需要去gan受。”
“我保证,这会很疼。”方严心tou无端一紧。
失去了视觉,chu2觉变得格外的min锐,背bu细密的伤痕突然又疼了起来。桨拍毫无预警地落了xia来,方严整个人小幅度抖动了一xia。拍zi不小,落xia后的声音很清晰地在房间里响起,方严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暗自瑟缩了一xia。
这些小动作全被收ru了方谬的yan底,第二xia很快又落了xia来,力dao还不小。方严知dao这是方谬小小的惩戒。
拍zi落xia的间隙变得没有规律,有的时候很紧促,有的时候却间隔了很久才迟迟落xia第二xia。方严喜huan去揣测第二xia何时落xia,因此即使他去克制,无规律的鞭打总是让他的shenti小小地晃动。
“你不需要揣测我。”
“你要zuo的,是服从。”方谬又发话了,手中的动作从未停xia。
方严腰buxia沉,tunbugaogao抬起,双tui之间那dian风光一览无余。红run的xingqi安静地垂着,间或随着落xia的拍zi有规律地晃动。
方严的两ban屁gu已经通红了,可是拍zi仍没有停xia的趋势。方严自己觉得这比起背脊上的伤痕其实并不很疼,但总有一种难言的羞耻gan。被蒙住的双yan让他无法窥测周围的一切,落在tunbu的一xia又一xia似乎成了所有gan觉的来源,而这一切全由方谬支pei。
方严有dian恍惚,以至于20xia结束后他毫无察觉,只傻等着xia一次拍打的落xia。
“结束了。”
“你zuo的很好,nu隶。”方谬从一旁的桌上拿chu项圈,给方严带上。开fengchu轻合,发chu“嗒”的一声。方严撑了很久的关节chu1像是突然被卸去了力,只ruanruan地趴伏在地上。方严的tou发已经湿透了,他小kou小kou地chuan息着,脸se有些不自然的chao红。
方谬带方严清理之后,正打算给方严上药。方严就这样趴在床上,背脊上,屁gu上一片通红,背脊上甚至有几chu1地方破了pi。
方谬很小心,一dian一dian抹上药膏。药膏里大约有薄荷的成分,驱走了背脊上火辣辣的chu2gan,方谬的动作应该是温柔过了tou,方严觉得背脊yangyang。
那上药的手慢慢hua到tunbu上,一种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