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萧然想了想,想象不那么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是好好先生型的?是肉包一样很好欺负的?还是因为足够大而自信从容?
“哦,还有车祸的事,你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掌握赵煌伪造化验单的证据,给他寄了过去,最近赵政的生日快到了,他会知怎么的。”
程萧然拿开他的手,但看他一脸邀功献宝的模样,又觉得好笑:“我很兴,谢谢你。”顿了顿又说,“我会尽量喜上你。”
顾亦舟当时被放国,但这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以他的格不大可能去,但偏偏他在这么了之后,不但没有损失,反倒在此同时得到了巨大的好……”
“萧然……”
“嗯,我知,那是一个大支,是族人中最大的。”
他看着程萧然的脸,一时间概万千,病中他以为自己死了,但其实他还好好地活着,还需要面对这所有一切,想到顾亦舟的话,他想他确实不应该在逃避了,再逃去,也许真的会走到无法挽回的一步。
“多谢。”
他顺着程述年的话往面说:“他是什么人?”
“你长得真像你爸爸。”程述年抬了抬手,“你爸爸,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脸上总是带着笑,很贴,很包容人,说话和风细雨的,大家都喜他。”
“小叔你说。”
他回到病房,没想到程述年已经醒了,他惊喜:“小叔你醒了?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来。”
程述年摆了摆手:“不用忙,我没事。”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份心意确实足够难得。
傅之卓了他的手指:“谢我就多喜我一。”
“你爸爸啊,就是那支中嫡系的嫡系,拥有最纯正的血统,他是
傅之卓离开后程萧然还在回味这句话,有些怔神,但接着又失笑,这话说得真漂亮,不知是谁那么着急,刷存在,时时刻刻找机会刷好度。
“赵政每年生日的时候心都会特别不好,谁也不敢惹他,就算是作为亲生儿,赵煌也不会愿意在这个时候被人揭发伪造罪证陷害人的事,赵煌聪明的话,就该知让这件事尽快结束。”傅之卓看他傻傻的样觉得特别好玩,忍不住了他的脸,“还有,赵煌手里有一些生意,最近我会给他制造一些麻烦,他很快就会焦烂额,他在赵家一直是乖乖小孩的形象,这次我就让人看看他过的那些格违法的事,兴吗?”
但他知自己应该就要听到自己一直想要知的东西了。
傅之卓心里大喜,让他主动说这句话实在不容易了,但脸上依旧保持着淡定的表,他张开双臂抱了抱他:“不用太勉,我有一辈的时间等你。”
程萧然展开一微笑:“我尽力。”
程萧然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呀,你知,我们族人有一支迁去了海外。”程述年慢慢说,面上还透着病。
程萧然有动,傅之卓这真是把他的家人当作他自己的家人来看待。
傅之卓说着听了来:“好了,这种事我来心就行,你好好陪着小叔,顾亦舟敢欺负咱小叔,我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