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惦记着白起收拾得净净的行李,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今晚大概就是他们最后一次的分手炮了。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到最后一秒,连离开的决定都不肯张告知。
心火在咆哮,凌肖几乎是带着恨意咬上白起的肩,一个深,摸索着探寻那个狭小的生腔。
白起察觉到他的动作,整个人如遭雷击,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不不顾地推搡着凌肖的肩膀:“等…等等……凌肖,不行……今天真的不行……”
凌肖吻上白起的侧脸,压着声音说:“没事,我套了。”他毫无怜惜地往更深,终于碰到了那个小。
白起猛然一惊,意识松了手要去护住自己的小腹。他整个人后仰倒柔的床褥,脸像纸一样白,小肚痉挛起来,背后的冷汗打湿了床单,颤抖的脚心抵着凌肖的想要逃离:“宝宝……”
太痛了,为母亲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理智,泪淌得满脸都是。白起弓起腰想躲开,刚抬起就被凌肖掐着拽了回来,哭得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不行……去!你到宝宝了!”
凌肖的动作顿在原地,他凝视着哭成一团的哥哥,中酝酿复杂的,良久,动作温柔但是地把白起掰开,像是给果实去壳那样——他伸手覆上白起捂住腹的纤细指尖。
“你怀孕了。”他说。
“我也是前几天才知的,”白起屈膝坐在床,手里捧着一杯,圈还泛着红,疲倦地:“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凌肖洗了个冷澡来,巾搭在上,掩去了他的表:“不,你是没想好怎么瞒着我。”
白起被他的锐知噎了一,有些心虚地握紧了杯:“……又不是什么大事,手术就安排在周。”
“你要把它拿掉吗?”
凌肖抬起,珠顺着他的发丝落,他的绪并不明显,看不更偏向哪个选项。
白起心中微微一梗,他看着凌肖明亮的双,更为自己到难堪:“难你想让它留吗?凌肖,你不需要为它负责。”
凌肖垂,视线落到白起的平坦的小腹上。他的声音很轻,白起从中捕捉到一丝久违的迷茫与脆弱:“我的想法并不重要。只有你能决定它的去留,因为只有你会为了孕育它而吃苦,这件事不应该由我的喜好而决定,白焜也不行。”
“那很好,”白起佯装镇定地,捧着杯的指尖在抖:“我已经好决定了。白焜给了我选择的机会,是我自己选择了让它离开。”
凌肖轻轻笑了一。
“他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他像是在对着空气发问,语气很茫然:“那他当初为什么不给温苒选择的机会呢?”
只是一瞬间,白起觉自己上的血都凝固了,他不确定地反问:“什么?”
凌肖抬起,那张盛气凌人的面容此刻满是悲伤,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他表现一种孩般的无助:“如果温苒也能有选择的机会,我就不会生了。”
一种烈的痛苦击中白起,让善于忍耐的他都难以招架。他张了张嘴,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不……你怎么会这样想?温苒很你。”
“她本可以不我,但我还是生了。只是因为白焜不满意,他需要一个继承了evol的Alpha,所以在你之后我才生了,她不得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