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话他就说不了,凌肖并不笨拙,然而对着白起他总有些无从手的觉。他们太像了,也太不像了,本该是最为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却被命运拉扯得很远很远。
白起显然没有理解弟弟的深意,他想起凌肖在直播里说过的那句话,“我只喜玩多的”,心中愧意更甚。凌肖,白夜,他的弟弟,多好的男孩啊,考古系独苗研究生,前途无量,边有多少女生喜都不为过,只是现在……现在为了一时赌气,竟然要和一个男的上床。
所以白起诚恳地歉:“对不起,小夜。”
近十几年没被叫过这个名字,凌肖觉得后颈都在发麻,他只抬看一白起的表,就知他哥绝对在想一些会让他怒火中烧的事,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发问,为了他自己岌岌可危的理着想。可是,好吧,凌肖也在心里唾骂自己犯贱,可是他还是一边将剂淋到白起的后上,一边恶狠狠地开了:“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不许骗我。”
白起被剂凉得缩了一,但很快就被凌肖压住了大。没等凌肖动手,他自己先很乖顺地摸着自己的起了扩张,浅浅伸了一指节去:“我在想……呃,要不然你还是找个女生谈场稳定的恋吧……昨天我看了你的直播,男人的后面又不会自己,既然你说喜多……唔……”
最后一声闷响是白起的被凌肖枕里的声音。凌肖也很真诚地慨:“白起,你真的不要说话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死你。”
他摸着白起那细细的手指,顺势把自己的两手指也了那个柔的。剂和混到一,粘稠的带的声,凌肖的动作暴,很快就摸到了那个凸起的,白起在他颤抖,挣扎,却不敢真的掀翻凌肖的束缚。
凌肖着气扣白起的,蹭着大,直到对方绷紧了小,被初次尝试就格外超过的奇怪快送上的浪尖,他这才松开住白起后脑勺的手,换成自己的侵那个光泛滥的肉。
白起艰难地翻过,被凌肖用正面位后里,一就得很深,又痛又,激得他几乎失了魂魄,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闷枕里的窒息刚缓过劲,他仍然脸红得不像话,面上显现一种濒死的痴态,意识顺着凌肖的动作摸向自己的小腹:“好深……不行……”
紧致温的肉着,比凌肖用过的所有飞机杯都更会,仅此一个,独属于他。开了哥哥的,凌肖心也好了起来,他弯腰吻白起的嘴唇,尖缠绵,亲得白起又开始神智不清,在人的耳边喃喃:“哥哥,你说过会对我负责,不许反悔。”
白起脑袋迷迷糊糊的,只听清了一声“哥哥”,便环住凌肖的脖应声:“嗯……我在……”
“是你不让我直播的,所以你要负责为我解压,每一次都要。”
“好……啊…小夜,慢……唔……”
“傻,”凌肖笑了起来,他咬着白起的唇,怜地放缓了动作:“你知我在说什么吗,就直接答应了。”
白起被快的浪卷起又抛,前段已经不什么东西了。他一向寡,太容易便能达到,此时终于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缓慢地在脑理解了弟弟说的最后一句话,哑着声音开:“你没带套,别来……”
凌肖笑眯眯地变脸:“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