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指尖沾着,打光照连暧昧的拉丝,惹人遐想。手指圈住动了几,Shaw的息声从麦克风里传来,上起伏,腹肌紧绷,整个充满了狩猎般的野。
Shaw轻啧一声,掀起短袖摆,往上曲线优的腹肌,一边脱衣服一边轻描淡写地吩咐:“自己摸,湿透了再跟我说,我只喜玩多的。”
奇怪的觉顺着他的小往上爬,白起抖了一,突然回过神来,低准备关掉直播间。镜里的那已经了缠绵的,弹幕少了很多,大概都正在随着Shaw的动作和声音在自。一个额打赏的醒目留言突然蹿了上来:“终于注册好新号来看直播了,老公今天多播一会儿好不好呜呜呜呜> <”
是他的错,他不够关心弟弟,所以才会被这样拒之门外。
“够湿了吗?”他低低地问,好像在笑:“自己把打开,我要你了。”
镜微微移动,Shaw的半。他用另一只手解开运动短的系绳,往拉,微微起的便了来。
凌肖最近很不。
弹幕又一次狂起来,白起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可不懂什么叫放置play吊人胃,只觉得凌肖是在为了观众砸的打赏而服务。
Shaw懒散地靠在床,指尖在打转,颜红,阴的形状和长度都很优秀。弹幕显示的肉几乎要实化,恨不得扶住他的腰吞吃这,打赏和礼的提醒不停蹿,叫嚣着好想给老公,老公喂我,好深啊我的咙了,然而他本人语气平常,仿佛只是在闲聊:“别送礼了,礼的平台成太多。”
他没急着用手来,侧拿起了准备好的masturbation cup,很随地挤了许多上去。收音良好的麦克风放大了粘稠的声,Shaw知观众想看什么,他离镜近了些,更好地展示自己修长漂亮的指节,两手指柔的仿真,间带明亮的光,息声和声令人面红耳赤地交织在一。
白起猛得站了起来,几乎是打着哆嗦摘了耳机。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凌肖,也没想过凌肖会用这样煽暧昧的语调说话,这一切都让他晕目眩。特遣署和evol占据了白起成年后的大多时间,他自持克己,生活仿佛苦行僧,一向不在乎的影响——或者说,他不懂。
众多调发的留言里,Shaw一看到了这个新人账号,“7”对他而言是个特殊的数字。这样老好人语调的纯良消息现在一个网站中显得格格不,更像是望的丑态之上貌岸然的伪装。他无声地冷笑了一,:“‘你缺钱吗’,怎么,对着个主播还想救风尘啊。我说我父母双亡孤一人长大你信吗,只能靠着当主播赚钱过日,求打赏求金主——是不是想听这种话?”
新注册的一级会员[7]发一行白留言:“你缺钱吗?”
“这种欠的语气真像我认识的人。别废话了,给老。”
在这个向来以卖肉女主播和遍地飘0而闻名的网站里,Shaw这样的主播确实独树一帜,度突。他并不刻意夹气泡音,dirty talk也不夸张,但声音好听,直播放得开,随放置的态度更是满足了许多人的受,故而很受女和0号迎。喊着老公哥哥爸爸的弹幕比比皆是,一个额数字的醒目留言挂上:“老公快啦,我的好,想你来……”
接着又是一条:“如果我在这个网站给你打钱,你能拿到多少?”
白起眉一扬,看向留言人的ID,还在思考这是否会是今早那个短发姑娘的新号,便见屏幕突然黑了去。醒目留言撤,弹幕一片问号,留言区在一秒被禁言,最后是红ID的网站房留的一条留言:“本房间涉嫌违规暂时关闭,如有疑问请联系网站客服。”
白起面红耳赤,不知是为了这颇冲击力的画面,还是凌肖那仿佛针对他的命令。他垂不敢看屏幕,耳边听着凌肖的呼声,陷一种微妙的思考:父母双亡——这样形容父亲对他两个儿的放养教育倒也正常,但凌肖说自己孤一,到底还是轻飘飘揭过了他这个哥哥的存在。这让白起有些手足无措。
这个语气……
生活费不够了吗,还要力忙着赚钱……
改了两次的论文又一次被导师要求更改细节,为考古系的独苗苗,一群老师围着一个学生,他所面对的学业压力颇大;恋语市黑市被爆有人在私贩卖违规药,这段时间各大live house都在避风,他的乐队一时间竟然约不到演场地;为了解压而在网上搞的主播账号,昨天莫名其妙被网站查封,追问客服很久才被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