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妈会说,为什么你中时候那么神,现在什么都喊累。
褥好像也有什么要求,记不清了。只记得有次我的褥好像太长,等我回到宿舍发现已经被班主任拿剪剪掉了一条,我妈念叨她的好好的褥就被这么剪毁了念了好几天。
我一开始想让别人相信我,我没有吃。让班主任相信我,说我可以找宿阿姨当面对质,说我舍友应该知我没有吃。班主任说宿阿姨没空见我,那么多学生也本不记得我。他把我舍友叫来,我舍友只摇,说不知,可能吃了吧,也可能没吃。有别的宿舍的人来看闹,问我有没有吃,我说没有,他说问什么记你,我说可能我梦嚼书了吧,他哈哈大笑大肆宣扬我因为梦嚼书被宿阿姨记了。
中离我家很远,大概五个小时?开学第一周吗?宿阿姨就记我在宿舍吃东西,东南床午休吃东西。班主任来兴师问罪,但我本不知哪个方向是东南,最后把我叫去说我吃东西,叫我来也不动,要停我的课。说是,家长刚回去,就要把我领回家停课。
我妈说相信我没吃东西,要停课的话可以来接我。
那宿阿姨为什么记你?那么多床位,为什么记你?
我在这期间的状态就不再自述了。
笑死了。角被治愈。
就算停课我也没有在午休吃东西。
班主任乐呵呵地和我谈话,说他相信我,但没有惩罚不能服众。
是啊,为什么呢,笑死。
班主任开始让我上课时去教室后面站着,可以听课。
我理解,可以。
之后我就知了,没人在乎。没人在乎你了什么,别人只看乐和结果。
门看。没拆被的,没脱校服的,坐在床上的,都会被记。也有人把被晚上放在柜里,但柜只有那么大,我的柜放不别的东西了。
让我舍友读过我写的丹恒个人向的那篇文。我舍友说比起我写的其他东西,他更喜这种角被治愈的觉。
和我一起站着的人来来去去,只有我还在。
笑死我了,他还好心给我学习的机会啊。
不是因为我累了。
过几天再问我,我还是说没有吃。班主任就开始打电话给我妈,说我死不承认,敢不敢当。
班会上,班主任又说我午休吃东西被记,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样
莱欧斯利他说,“但是我很在乎。”
又开始累了。
大概每节课都会有人来后面陪我一起站着,其实站在后面也不错,可以偷偷走神,搞小动作。老师不会我回答问题,我也不会因为答错问题被要求晚自习搬着凳去楼单独找他。
到这儿吧。
一开始我还有激他的信任。但当我开始怀疑时,所有的一切都让我作呕。
我不能厌恶在学校里的生存规则,因为我改变不了它。我只能厌恶那个妄图自证的自己。
你们不如他们,所以你们来了这里。但凡能去那所学校的人都不会来这儿。这所学校能把你们变得和那所学校的同学一样优秀,甚至超过他们。这所学校以更差的生源取得能和另一所学校媲的考成绩,有很多人谢学校。
我开始茫然。他是可信的吗?他是真的相信我吗?还是只是看见我的成绩想稳住我就此作罢?
从学开始,我就被拿来和另一所学校的学生作比。
后来。后来第一次周测成绩了,我没考好,但考了班里前十。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那是照着当初的我写的。
班主任说我死不悔改,让我上课时候去走廊站着停课。视角不错,好像能看见对面班停课的兄弟。
可能只是因为我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