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深一气,男人的阴,颤颤巍巍地穿上了衣服,门迎接自己的弟弟。启盛一看见他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说哥哥今天老师临时开会,我早回来陪哥哥,哥哥不兴?凑近了一气,又问“哥哥上怎么有种奇怪的味?”
启登时两放光,说成、成!我能成,我什么都成!
成在你。
启的油味信息素,也像一团油似的被打散了,从腹中扩散开来,留在床上,留在桌上,留在桶上,留在浴缸里,也留在男人上。油吃多了就腻了,然而男人却好像怎么也吃不腻,不分昼夜地榨他上的油,仿佛想彻底卷走他上所有的甜,才肯放过他。这就好比是糕,把油一寸一厘地抹平了铺开了,这糕才会好吃。启汗津津地躺在糕胚上,男人的顺着他的来,滴在茶几上,启会自觉地爬过去走,以保证这块糕的完。
启扶着腰靠在有薰衣草香味的床,呼了一陌生的空气,清新又净,比他们那个小破家里不知好了多少。启心里想着他好幸运,有几个孤儿能像他一样住上好房呢?这么想着,泪滴在被上,散开一块暗沉的污渍;启抚上自己的肚,仿佛里面藏了一个孩。
启摸摸弟弟的发,跟他说那可能是因为哥哥刚刚糕失败了,过两天再给你一块新的,好不好?
启盛于是回到卧室,不知他哥哥在房间里生不如死,拆开的咖啡包还没倒就撒了一桌,于是他扒在桌上用去那些咖啡粉,一也不甘心浪费。他一开始还是蹲着,蹲到后来双无力,只好变成跪着,陌生的顺着大滴在地上,启当没觉,还在咖啡,到最后房间里除了他的涎就是其他乱七八糟的。到了后半夜启好些了,踉踉跄跄爬到卫生间去找来拖把抹布,把那些恶心的全都清理净,然后躲在卫生间大哭。
后来这家的男主人就经常邀请他一起,厨房、客厅、卫生间、卧室……只要是没有人的地方,他们都过。男主人长的阴挤窄,每一次启都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每一次他都疼得忍不住哭。男主人问他怎么老是哭?启就告诉他,爸爸,你太大了,得我好。
当天晚上启的发终于得到实质上的解决。男主人把他压在厨房的灶台上透支他十三岁的活力。启太小,也没过这种事,狭窄地方被人行贯穿的觉太过烈,启记得那天男主人还没来,自己就已经昏了。醒来的时候,上整齐净,除了屁撕裂一般地疼外,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大哥便叫上他到一个废弃的院里,院里住着一个佝偻的老太婆,长得伊森森的,看人不先看睛,倒是从脚看到,把启看一鸡疙瘩。老太婆问他你今年几岁了?老大哥用胳膊肘推推他,他就说自己十四。多说一岁,这是大哥前一天嘱咐他的。老太婆听了,挥挥手招呼他来。
没有人知那一天启有多么想逃离这幢屋。男人的气味灌了他满,灌得连他的小盛都闻得到。启看见床就觉得恶心,整洁的屋、洁白的被套、房间里的薰衣草香,没有一个不让他厌恶。启记得小时候玩过一种很劣质的橡泥,橡泥
启心里一震,夹了夹,问启盛什么味呀?启盛缩了缩鼻,说油的味,不对,是坏掉的油的味。
他几乎是第二天就又带着弟弟妹妹敲开了那家人的房门。那家只有男主人在家,打开门,看见为首的大哥用几天时间就把自己捯饬得白白净净,还了一时行的小卷发,本就已生些怜,再一鼻,空气里一香甜郁的油味。男主人两泛光,地邀请他们门去。
于是男主人也喜上他的泪,从肚脐吻到角,走他的泪,留自己的涎,又臭又恶心,启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里,想把那些蹭净。男人就把自己狠狠去,觉得是小货求不满,乞求他的怜悯。
那天晚上启如愿变成了Omega,他没给弟弟妹妹说。启盛半夜被他翻翻醒,跑过来睛问哥哥你怎么了?启浑是汗,满面红地对着他白纸般的小弟弟笑,说哥哥发烧了,吓着你了吧?哥哥一会儿就好了,快回去睡吧。
有一天启盛午突然放假,中午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启正被压在镜上,听见门外的敲门声,吓得险些来,被男人堵住孔,告诉他放松,你要在这了,藏起来就麻烦了。
启伸手,老太婆了他的手腕,说他脉象沉稳有力,如果不用药,将来说不定分化成Alpha。又问一遍启,你确定要变?这可是一辈的事。启咬咬牙说变!于是一细长针扎他青灰静脉里,启握紧了拳,看着那些透明顺着针。十指连心,他想他以前扎破手指都不痛,怎么这次打一剂针,就把他疼得心脏狂?